“不上心也便罢了!”楚彦熙余怒未消,劈手扒开身侧的雪歌一站起家,“我刚回府里,便听到素衣躲在假山前面哭,细细问了,才晓得陶晏阿谁狗东西竟然剥削柳芽儿房里的银两用度!难怪我每次来柳芽儿房里,总感觉粗陋不堪!琳若,你如何说!”
韩言语见珠儿脸上没有了笑意,觉得她是败北部族的少女,恨天子还来不及,如何情愿做妃子呢?当下便说婵娟打趣开过甚了,岔开了话题。
“爷,不是妾身说您,不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吧!”一进门,就瞥见雪歌依在楚彦熙一侧,媚笑哄着,“您还犯着跟这些轻贱胚子置气吗?统统都有夫人措置呢!”
韩言语并不承情,只是懒懒道:“夫人休怪,妾身迩来身子重了,实在不能作陪了!”
话说到这儿就刺耳了,燕琳若先是微微蹙眉,随之又以绢子捂了嘴,哈哈大笑起来:“这话说着就负气了,要一味把下人当作家贼防着,那倒要累死了。打发了珠儿,府里有的是都雅的丫头,难不成一个个都得去下房吗?”
楚彦熙阴沉着脸坐在炕头,劈面站着燕琳若和柳芽儿。柳芽儿虚拳顶鄙人颌,似是吓得不轻。素衣紫茉跪在她身后瑟瑟颤栗,红蕊则是站在燕琳若身侧。
“呵呵,珠儿,你又不进宫,何必晓得那么多?”婵娟见韩言语豁然了些,不由想逗逗珠儿,“不过,侧夫人,你说珠儿的丰度,做个正五品的秀士,应当能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