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见得?”
宸妃却道:“真要让那海馥心爬到本宫头上,到时候本宫难受的不但是肩膀了!何况,她阿谁小崽子现在在皇背工里。要比本宫出身高一些,如果皇宗子不能被立为储君,本宫又如何呢?”话说到这里,宸妃又嘲笑一声,“瞧瞧,人家海馥心也生了皇子,你也生了皇子――你呢,不但冷静无闻连见一面皇上都难,可儿家呢?既是昭仪娘娘还做着,每隔旬日还能见到本身的孩子,你呢?哼哼哼!”
“都下去吧!本宫要跟贾朱紫说几句话。”宸妃摆了摆手,声音活像是熔化了些,模糊有了几分暖和之意,又在顷刻间解冻如冰,“今儿的话,谁敢传出去半个字,本宫要他生不如死!”
慕容朱紫终究抓住了点机遇,跪着向前挪了两步,奉承道:“娘娘生甚么气呢!现在皇上招幸,不是大半儿还是娘娘吗?谁能跟娘娘比肩呢!”她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宸妃现在一家独大,宫里能凑趣的,都去凑趣了。余下我跟晓媛给宸妃当作死敌,连话都不肯意跟我们多说呢!”
周遭齐声应是,悄悄退了出去,独独留下贾朱紫一个。
好不轻易安抚住了付羽瑶,已经是靠近中午的时候了。馥心喊来宫女们布下了一桌宴席。四冷八热,另有一古冰糖雪梨银耳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