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十五爷的宁妃韩言语,便是了。”馥心说着,转而又道,“昨个儿皇上翻了姐姐的牌子,姐姐可有跟皇上提及襄郡王的事?”
“姐姐,这几日闲着,我和兰菱她们做了一些孩子的小肚兜甚么的,到了春日里,恰好穿呢,”馥心转而笑道,“过一会儿,我让兰月送畴昔。”
“或许,我也不但是因为这些吧……”馥心如有所思,“宜姐姐的孩子,养在身边还是放心些。”
“本宫想着,皇子的身子,可还好?总归是好姐妹的遗孤,本宫一向念想着呢。”馥心毕竟是提到了那孩子身上,口气非常凄楚,“不幸宜姐姐,就那么去了,若郡王的身子不好,可叫姐姐泉下有知,如何能够安眠呢?”说着,馥心捏了一块手帕,悄悄擦拭眼角。
“回娴妃娘娘的话,皇后娘娘当年还在含嘉宫的时候,曾经小产过,身子厥后虽保养恰当,但身子总归不像畴前那般健旺,这一胎怀得又是在春季,多数是要受些影响的。”桂太医说着,话锋又是一转又道,“不过皇后娘娘自打有孕以来非常主张身材,只如果有违摄生养胎之学的食品一概不吃,连行走都谨慎翼翼,以是这一胎还是比较稳妥的。”
进了三月,一年一度的大选武举又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