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心不能起家送他,便派了兰菱去送。她将统统人遣下,独独留下楚梓茂,厉声道:“梓茂,今儿这话,是谁让你说的?”
以是,韩家曜动了个歪脑筋,让楚梓茂就这么说。
“抬归去!休得脏了本宫的凤藻宫!”馥心嘲笑一声,缓缓撑着身子坐起,重新上拔下一根金簪递给苏喜,“趁着无人重视,悄悄刺进沈贞儿的后颈!本宫本日就要超度了她!”
皇宫静穆如此,在这无风的酷热午后,更是焦灼非常。除了正在当值的羽林军,任谁也不肯意在太阳上面晒。
“那,父皇。梓泓弟弟长得像谁呢?我那天跟家曜去看了看。感觉他跟谁都不太像似的!是不是也有不像的兄弟呢?”楚梓茂歪着头天真地说道。
馥心听了这话怎能不心惊胆战,差一点就坐起来了!连小孩子都看出来不仇家,皇上还会毫无发觉么?现在还不到明白日下的时候!明天这些话如果让白晓雪听了去,是必然会杀梓茂灭口的!她本能似的扯了一把梓茂的宫服袖子。厉声道:“胡说甚么!弟弟还小。你能看出来甚么!?再胡说八道。就让付教员打你手板!”一面说,馥心一面严峻地偷看楚翊瑄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