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看这景象,貌似这些家伙不是在追杀别人,而是在被别人追杀啊?
“唉,看来青城剑仙一脉真的失传了,连我人间凶吏都不熟谙,”霍长吏有些唏嘘。
“那是当然,我们青城山的羽士向来言而有信、义薄云天,这是我们道门公认的,”李羽士自吹自擂,开口就是自来熟。
“给我返来!”霍长吏大喝一声,‘嗖’的一声,门板剑打着圈转了返来,咬开手指,在剑的中间涂了一道血线,口中念咒:“飞剑飞剑,返归杀厌,仆人祭你,杀敌不赦,杀,杀,杀!”剑身平空漂泊,大脚一踏,直接御剑飞翔。
落日西下,染血的疆场,骏马时不时的低头吃草,羽士提着两小我头,望着远方,望眼欲穿,此情此景,还很有几分意境,“你娘的,人如何还不返来,道爷手都提酸了,”两颗人头十来斤,提了足有半个时候,他说这话倒也真不是矫情,但是再酸也得举着,这位爷砍人头跟用饭睡觉似的,至心不敢获咎。
那口门板铁剑也落在了霍长吏的手中,迎着这群马队就冲了上去,把剑当烧火棍使,剑身横扫,不知是否是错觉,剑尖仿佛长了三尺,马腿统统一个准,马匹冲的一翻,直接把强盗压到在地,‘咔嚓’,落地就是筋断骨折的了局。
“小羽士你倒是取信,干的不错,如果此人头落地了,煞气便会沉上天府,某家就少了祭剑的玩意,”霍长吏哈哈一笑,从天上落了下来。
“分开走,能跑一个是一个!”刀匪就像是狼群,聚则捕猎,散则藏踪,一声呼哨,像是着花一样的散开;霍长吏先砍死倒地的那几位,大眼一扫,将门板剑当标枪使,剑光一闪,近二十丈,戳穿了首级的后背,胯下骏马尤不知觉,四蹄如飞,带这个死人消逝在了面前。
剑术,是道家术极度隐蔽的一种,上等的名为剑仙,此等的叫做剑客,当年的青城,被人想到的第一印象,就是剑仙流派,当然,此流派非彼门派,代代单传,每一代的传人无不是剑术高强、品德出众之辈,这是他的上一任听阿谁老头子吹嘘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刀匪世人互视了一眼,马匹已有的吐起了白沫,再跑就要暴毙了,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恶人,‘噌噌噌’,马刀出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凶煞气隔着老远都能感受的到。
“湘西群匪,占了太行、雁行、王屋三山,为祸人间,被我一口气扫了二十六个堂口,你们是倒数第二个!”嗓音自带着反响的结果,李羽士眼一花,一个虬须大汉呈现在了身前,铜铃眼、恶狗鼻、血盆口,还背了口门板宽的大剑,的确是钟馗活着。
心机一落,马蹄声复又响起,这伙刀匪竟然又杀了个回马枪,气势汹汹的转了返来,我靠,道爷我说着玩的,连滚带爬的藏在了草丛里,哪怕是蹲着,大半个身子还是落在内里;这些刀匪还是不闻不看,‘轰轰轰’的压着马路。
“你就是人间凶吏!”李羽士大吃一惊,他一向以为对方是一个短长的人物,没想到这么短长到了这个境地,人间凶吏,这但是他那徒弟老头都奖饰不已的,号称当世最顶尖的几位剑仙之一,没想到这么巧给他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