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黑雾的中心搭建着一座法台,高八尺,广二尺四寸,共有上中下三层,下台高九寸,为天关,九窍照九星;中台高一尺为人关,十二门象十二辰;下台高五寸为地关,八门拟八风,李羽士现在正站在其上,禹步行法。
地底吼声连连,不过半晌,九婴复又钻出,身上又多了很多的伤口,“哼,你这头蛇妖,莫非不晓得新上任的阎罗是我的兄弟,三界神祗,并听驱役,敢有不顺,天律定罪,速速前来!”
九婴这头老妖怪哪还不知机,赶紧往江中一落,‘噗通’一声,似龙似蛇的身影在水中越潜越深,很快就无了踪迹。
“你不信我?”
“是是,小人这就把它们推走,”贩子佩服不已,真是世外高人。
那只没毛老驴慢条斯理的咽下了最后一口草,口吐人言:“腿上的伤还未养好,你去坐另一只吧。”
“阿凰,谨慎!”
“甚么玩意,道爷我但是正儿八经的受了等真篆的羽士,陆地散仙,为天庭做了多大的进献,说封杀就封杀,惹毛了道爷我……咳咳,我家的三位大老爷如何说?”李羽士心虚道。
话音一落,天涯火云一卷,日光乍现,冲开了层层黑雾,九婴顿时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爆晒在火光之下,原是一头千年道行的九首蛇妖。
“对对,天下道门,只要您老道行最深。”
在法坛的四周,站着密密麻麻的男女长幼,他们都是被九婴强摄过来的百姓,精气已被吸空,面孔骇人,皮肤干瘪,就像是白骨骷髅上披了层人皮,两只眸子黑沉沉的,透着贪婪与怨毒,只是法坛上早就被李羽士布下了大金光咒,加上他那一两重瞳天眼扫来扫去,稠密的正气逼的他们寸进不得。
那小鬼谨慎翼翼的摆布看了看,道“自从您白叟家做了那事以后,玉皇大帝就公布法旨,不让我们听你的招摄,我家阴帅要你多积功德,争夺早日被宽恕。”
三人走到了一处马棚,李羽士翻开了此中一个栅栏,“驴先生明天可便利?载我一程。”
万福东西也不敢清算,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偷摸看了一眼,顿时冷傲,这女子一身白纱,面庞清冷,额上的一点胎红不但没有给其减了姿色,更加了几分凝香,对于这老农来讲,无疑是月宫仙子普通的人物。
“可那池沼离这里足有上千里。”
凰鸟被吹的一个踉跄,黑风当中似有稠密的阴秽之气,连它这等神物都有些吃不消,赶紧一个转向,逆着风暴,强行降了下去。
“大老爷说你这个篓子捅的有点大,让你多做善事,堆集功德,以功抵过。”
“大仙恕罪,恕罪,实在是没得体例了,那老妖九婴占了洛水和湘水中间的一处池沼,足有六个月,各处水道上统统的货色、船只都被其吞掉,朝廷请了上清派的几名大师都措置不好,只能请您老出山,圣旨就在背面。”
李羽士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阿丑,你这不是难堪我嘛,道爷我但是很取信誉的人,当年但是在满天神佛面前发过誓的。”
“娘的,那群毛神呢?竟然没一个鸟我,太不给面子了,”李羽士又气又怒。
“我可不是女仙,我叫丑娘,你也别怪他,羽士也有他的苦处的。”
“既然如此,便重新再来吧,戴罪建功,亡羊补牢,这狐妖你可愿捉了,”丑娘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