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点头,乌黑的眸子闪动着一丝亮光,抬眼望去,却见阿诺手拿一只红酸枝的木盒,似捧着极其贵重的宝贝,满面东风的走来,向吴王飘飘见礼,便悄悄的坐下,跟着哒哒的两声,红酸枝木盒翻开,四只分歧材质的杯子展现在三人面前。
吴王接过酒杯,冰冷的琉璃夜光杯,烘托着红色的葡萄酒汁,那酒水当中仿佛又呈现了一玄衣男人,身披盔甲,横古锭刀,骑花鬃马远远而来,更有一番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情,手中的葡萄酒也一饮而尽。俩杯酒喝下,吴王却没有涓滴的醉意,只感觉神清气爽,回味甜美,叹了句:“好酒。”
阿诺笑道:“如此甚好。”忙叮咛青砚取来纸笔,阿诺谨慎的铺好,子轩一边研磨,一边向阿诺浅笑点头,表示她明天表示很好。
阿诺轻笑,“我从未去过西疆,更弄不来西域的葡萄美酒,只是按照书上的方剂,在建业城外采购的葡萄罢了,这酒便是建业的葡萄酿制而成,西域干旱少雨,葡萄汁水黏稠,酿制的葡萄酒多一份甘,却少一份酒水之辛香,建业潮湿多雨,葡萄品格固然不若西疆佳,倒是极好的酿酒之选,加以光阴的发酵,便是上好的酒水之选”
吴王说道:“孤的字谁敢买卖,不怕杀头么!”
阿诺把四件酒具一一收好,“小女年幼时贪玩,这些小玩意儿乃是偶然中保藏罢了,如果陛下喜好,小女便把它送与陛下,小女虽懂酿酒,却不是一个好的品酒之人。这些小玩意儿送与陛下,总算是没有暴殄天物”
子轩微微一笑拥戴道:“她的确是个故意的女人,明天为了奉迎父王,想必也吃力了很多的心机。”
吴王哈哈大笑,对子轩说道:“这便是个不亏损的主儿!”
阿诺一头扎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