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在乎任何一个灾黎的死活,但我在乎这全部群体。‘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今时本日,我有四分掌控能够将天子赶下朝堂,就是因为这个群体的支撑。”周子欢坦言道。
陈文浩本日一身绛紫色常服,袍子上用银丝绣的仙鹤清楚可见,腰身中间还系着玉带,走到哪儿都是一副惹眼的打扮。
转而周子欢又将手中的地滚球递给文浩道:“你来了恰好,我们比试比试这木射,看看谁胜谁负。”
但是周子欢这后院中的木桩仿佛与以往分歧,上面写的红字并不是以往的“五常之道”,而是十个姓氏。
呵,又是听闻?周子欢嘲笑一声道:“全说了吧,你还在叔尧口入耳闻了些甚么?不太短短几日,很多事情我都未曾晓得,倒是都让你听闻了个逼真。”孙叔尧看起来真不似传闲话的人,也不知是不是长年身为军中耳目,落下了甚么弊端,如何甚么话都要对着这花花公子讲?现在可好,他还要再对陈文浩解释一遍,犯得着吗?
自那日周子欢吃了余香做的古法豆腐烧,府中下人之间便悄悄将这言论传开了。这言论还未曾传到周子欢的耳朵里,但却被前来拜访的陈文浩闻声了。
“文浩,你来了。你说你老是穿成这幅模样,那里玩得开。”周子欢此时只着了一件禅衣,见陈文浩又穿得如此讲究,不由笑他。
周子欢见文浩站在那儿望着木桩发楞,伸手便又从中间的竹筐里取了新的地滚球来,哈腰将其扔了出去。十个红字木桩被击倒了八个,黑字木桩无缺无损。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