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宁把裙子别在腰间,省的被大牢的空中弄脏,便去解顾诫的绷带。
说完,蹲下身去,检察顾诫的伤势。
“你晓得皇上为甚么派我来吗?另有,那尚方宝剑为甚么赐给我,而不是转赐给顾谨?”虞希宁做完了手里的事情,干脆坐在地上和顾诫提及话来。
“本王没疯,我复苏得很,多亏了你刚才提示我,对啊,父皇是舍不得杀我的,他对不起娘舅,看在娘舅的面子上,他也得留我一命。”顾诫一边说,一边大笑起来,“顾谨也不敢杀我,我死了,谁奉告他紫茸的下落呢,既然我不好过,那他顾谨也别想好过,哈哈哈……”顾诫笑得更猖獗了。
顾诫被虞希宁抓得疼痛不已,嘴里收回斯斯地声音,“本王才不要奉告你,我就等着看顾谨变成怪物的那一天,必然很风趣,哈哈哈……”
“放轻松,你如许,伤口有得出血了。”虞希宁拍了拍顾诫的胳膊,表示他动一动。
“你晓得顾谨身上的蛊?”虞希宁一把跑到顾诫的面前,抓着顾诫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说,谁奉告你的?”
“这……”狱卒踌躇到,“没说不准,但是,他一个朝廷钦犯,罪大恶极的人,迟早都是死,医不医治的又甚么干系,平白地华侈好药材。”
虞希宁用随身照顾的手术刀给顾诫剔着腐肉,大牢内里设备粗陋,虞希宁便只用了一盏油灯来给手术刀消毒,归正那边的肉都坏死了,如何样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