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谢了恩,从林嬷嬷手中接过茶盏,三口两口就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接着说道:“奴婢想到这个,就又去了大厨房,找装盘的桂嫂探听,公然被奴婢探听出来,珍珠瞧过齐嬷嬷第二日,来厨房领过早膳,还跟马婶躲在灶台间说了好一会儿话!奴婢还特地问过明月姐姐,那日可不是珍珠当值!”
李淑宁听了,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受,她畴前还真是小瞧了自家的下人,这拉出来一个个都是人才!
玉门见问,立即来劲了,有些对劲的说道:“三蜜斯有所不知,奴婢的表哥是四公子身边的小厮,有一回他恰好瞧见珍珠腕上戴了一个比翼双飞纹的赤金镯子,当时只感觉眼熟,直到早晨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未过门的媳妇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她阿谁是镀金的,珍珠这个是赤金的。”
李淑宁忍不住打断她,“我是问你如何晓得珍珠和那谁的侄子有私交,你扯你表哥媳妇的镯子做甚么?”
“赏!必然要赏!”李淑宁感觉玉门事情办得如此标致,平话又说得如此出色,不赏那是没天理。因而一挥手很风雅的道:“赏你一百两银子,今后你仍旧做你的二等丫环,但是月例我从私房里多贴你二两银子!”
“天然不是!”玉门从速解释道:“本来打死奴婢也不敢思疑齐嬷嬷,只是在探听的时候偶尔听夫人院中守门的卞婆子提了一嘴,说是夫人从越国公府返来那天,齐嬷嬷的孙女,在四公子院子里当差的珍珠,提着个食盒来看望过齐嬷嬷。奴婢当时便想起来,这珍珠可不就跟万姨娘嫂子家的侄儿有私交么!”
“不是樱桃的男人,就是她兄弟呗。”李淑宁瞧着林嬷嬷,感觉本身的智商遭到了欺侮。
李淑宁见状,跟听平话打赏似的,将本身的茶盏递给林嬷嬷,对玉门道:“先喝口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