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淑宁刚想张口为兄长辩白,李嘉懿已经无所谓的承认了,“是,笙箫假死分开齐王府还是我一手安排的。”
李嘉懿淡淡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不问李淑宁为何会俄然呈现在书房中,也不问她那一番话是谁教的,李嘉懿心中雪亮,司徒凝冰早就晓得他父子会有这一天,她已经对他做出了承诺,现在她需求他拿出合作的态度来。不管是作为合作互利的盟友还是忧戚相干的伉俪,他都必须做出挑选!
父亲……
以往似须生常谈般数落的话尽数哽在喉中,安国公望着一脸恐惧的女儿再说不出半句不是。一股深深的有力感自心底生起,如越长越粗的藤蔓普通将他紧紧地束缚着,乃至连呼吸都有些滞涩……
背后一阵沉默,李淑宁是不知如何开口只拿眼去瞧李嘉懿,而李嘉懿神采很有些凝重的望着安国公的背影好半晌才开口道:“父亲言重了,儿子只是但愿为父亲解忧,使您能安享承平。”
安国公足足用了半天赋消化了这些,然后他终究想明白了,指着李嘉懿诘责道:“这事儿你晓得是不是?!”不止晓得,恐怕还是主谋!
李淑宁听不出他声音中的喜怒,她以己度人感觉自家二哥这会儿必定也是不好受的,何况这么些年实在安国公府的权益一向都在二哥手中,老爹早就被架空了,剩下的不过是面子都雅罢了,二哥也就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罢了。因而她立即很朴拙的安抚道:“二哥实在你做得对,换了是我,我也会如许做的,爹他有的时候就是太磨叽了,真叫他做决定……”李淑宁小声嘀咕,“我怕这会儿我已经投胎去了。”子不言父过,李淑宁对安国公再不满也只能偷偷抱怨。
“你说是就是罢。”李嘉懿在沉默了一瞬后,非常干脆的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