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振在内心大喊一声,“哎呀!太好了!”面上却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安国公本想说天然不能算了,可转念一想此事干系严峻,万一泄漏了风声全族都要受扳连,再如何信赖裴振都不能一下漏了底。只得装胡涂反问道:“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我还能如何?”
“李兄,这话可不能胡说!”
郭蜜斯年方十八,生的是明艳动听,娇媚多姿,一双丹凤眼害羞带怯的偷偷向安国公瞄去,直引得年过不惑的安国公心中一阵酥痒,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很多日子不见的尹姨娘。当夜就去了尹姨娘的院子,沉寂了好久的尹氏一夜之间复宠,让隔壁住着的姨娘孙氏和莫氏嫉红了眼,却只能揽镜自照,长叹光阴如刀,红颜易老……
安国公眯着眼睛瞧着她出了暖阁,心中升起一股被人轻视玩弄的不悦来,固然他晓得儿媳妇这么做也是为了一家人的安危,可毕竟感觉不是滋味。
待哭得差未几了,裴振才出言摸索道:“三蜜斯去的不明不白,李兄莫非就如许算了?”
裴振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为了引安国公这句话,闻言顿时作出满脸震惊和公然如此的神采来,“莫非令嫒的死是当今陛下……?”
俄然来了这么一出,裴振本来铺垫的一堆话也是白说了,机会已过再重新来便显得太决计了。幸亏裴振这返来只是探个口风,并不是来歃血为盟或者表忠心甚么的,摆布这会儿还没完整乱起来,只要晓得安国公对新帝不满乃至有起兵自主的心机也就够了,求个内心明白,到了时候这层窗户纸自但是然就捅破了,不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