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缅耸了耸肩:“我不过是奉告他,他是他叔叔的私生子,有屁股上的胎记为证。”
除了第一局赢了他以外,再未扳回胜局,花缅不信赢不了他,因而拉着他连续下了好几日。终究,裴恭措不知是知己发明,还是玩腻了这个把戏,终究在花缅发作之前输给了她。
裴恭措心知,这一局不管胜负她都会大发雷霆。如果他仍然赢了她,她必然会说,你一个大男人,老是赢一个小女子,算甚么男人,的确是卑鄙无耻!现在他总算明白甚么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无法,他只能哄她消气。
“……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七夕猜灯谜,你若能博得最大的阿谁花灯,或许我能够考虑。”
打赌对花缅来讲本是小菜一碟,可她自出门伊始便做好了要整治裴恭措的筹算,因而裴恭措无法地发明,本身身上的银子很快便被她输了个精光,还分外欠了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