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客气了,mm怎好夺人所爱?何况东离的东西吃多了我也想换换口味。”
夏儿忙叩首谢花缅的不罪之恩,然后起家带她去换衣。宛陶正欲一同前去,却被庄紫妍唤住:“有夏儿陪着呢,你候着便好。”
花缅蹙眉看了一眼惶恐下跪不断说着“公主恕罪”的夏儿道:“不碍事。”
花缅当即回绝道:“不去。”
水华宫的天井内,花缅正抱着雪球躺在贵妃榻上晒太阳,内侍小宇子来报,说庄贤妃派小云子来请公主去储秀宫坐坐,说是特地为她备了宴,现在小云子正候在院外等她一同前去。
“那等后日他值守时我从他阿谁方向偷溜出去,你在内里帮我打保护,有甚么事就让东啼告诉我。”
但是,他又俄然愤恨起来,作为一个帝王竟为了一个失贞的女子寒微到如此境地,还真是丢脸。恨意一起,本来已经迈向水华宫的脚步生生顿住,步子一转,仍然来了翊坤宫。
除了入宫第三日庄贤妃相邀一次,以后连续数日再无旁人打搅,花缅也乐得安闲。
“许是忌着两国干系和皇室颜面吧。若非我们猜测的成果,皇上怎会连个封号也不给她?”
庄紫妍沉吟半晌道:“我感觉没那么简朴,她是皇上亲身要来的,必然深得皇上爱好。或许正因如此,即便她已不洁,皇上也不忍对她停止惩办,乃至还不准宫人将那晚之事鼓吹出去。”
宛陶上前道:“女人不成意气用事,这后宫庞大着呢,切不成一来便获咎了人,何况这庄贤妃还是太后的亲侄女。”
迷惑地解下竹筒,取出此中信笺,待读罢内容,花缅只觉心头一跳,多日来的淡定刹时不复存在。
昔日,花缅并不感觉这些人碍事,可这一夜,她刚要入眠,便见一道暗影飞入床帐以内,定睛一看,竟是腿上绑了细细竹筒的东啼。
“娘娘这么一说,夏儿也感觉在理。那娘娘筹算如何办?”
她觉得姬云野早已分开南秀,没想到,他冒充同送嫁步队一同分开,以后竟又与黎末悄悄返回,住到了朗夜阁为他在云都置下的一处院落。
宛陶不安地看了花缅一眼。花缅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听姐姐的吧,我去去就回。”
是她有错在先,凭甚么本身要先低头?
而帘帐中的女子,在雨露的津润下,除颊染桃红外,更添了几分娇羞与高兴。
庄紫妍转头看向夏儿,呵叱道:“你如何这么不谨慎,连个汤碗都端不好,还不快带公主去换身衣裳。”
“那里话,你我都是皇上的女人,将来还要共同服侍皇上,天然应当相互照拂。”庄紫妍说着上前牵起花缅的手将她带到早已备了满满甘旨的餐桌前落座,“不知mm口味,本日特地让小厨房做了些东离的菜式,但愿能合mm情意。”
裴恭措虽恼着花缅,可水华宫中服侍的宫人却不比别宫的少,就连守夜的都安排了四人,两个内侍,两个宫女,若再加上两个暗卫,则是六人。
“娘娘,您也说皇上是带着肝火分开的,说不定皇上就是因为这个启事才分开的呢。”
姬云野本来只想多留几日看看她过得是否安然,然后再悄无声气地分开,可现在,他因着驰念不得不让东啼当了信使。
“可门外另有四个守夜的呢。”
庄紫妍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虽是一闪而逝,却看得花缅心中不由一乐。女人啊,还真是口是心非!
“姐姐故意了。”花缅浅笑着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箸咀嚼起来,“嗯,味道和我在东离吃到的一个样呢。姐姐的厨子看来倒也是小我物。”
待花缅和宛陶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夏儿悄悄上前,对庄紫妍道:“娘娘,那宁婉公主身上已经没有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