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她吃得甚是满足和镇静,然后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又跑又跳,练完了几套剑法,爬完了水华宫内统统能爬的树,又飞檐走壁地抚玩完了宫内统统的景色,总算把午膳消化完了,现在正躺在凤凰树下的贵妃榻上瞻仰着天空。

“阿谁,我俄然想起我另有事情要做,没法作陪。”花缅说着便欲向院外逃窜,却何如摆脱不出他的监禁。

花缅惊怒交集却又挣扎无果,无法之下只得沉着下来,思虑对策。

望着面色不善的裴恭措,花缅正心下惴惴地不知如何是好,眸光一转却看到了福昕怀中的雪球,顿时欢乐隧道:“呀,雪球!”

方被摔落床上,她便软声道:“皇上何必如此心急,不如我们先喝杯酒,也好助扫兴。”

望着裴空措在花缅身上留下的无数青紫陈迹,宛陶倒抽了一口冷气。谨慎翼翼地为她擦洗完身子,又给她上了药,待统统措置结束,她方幽幽地感喟道:“女人,我收回方才的话。”半晌不见回应,抬眼一瞧,却见花缅不知何时已然沉入了梦境。

但是酸痛和倦怠让她有力思考,她唤了宛陶出去为她擦洗。

“朕听得很清楚,朕现在很活力,以是朕要奖惩你。”

花缅混浑沌沌地望着闲逛的帘帐,她不明白为甚么在他身上会同时发作出多种气质,竟让她一时难辨他的心机。

“就是……唉呀,算我多嘴。”

裴恭措戏谑道:“缅儿的酒量还真是浅,才喝这么点便站不住了。看在你主动投怀送抱的份上,朕今晚便好好疼你。”

“的确有些不测。”花缅实话实说道,“我还觉得皇上已经忘了水华宫。”

“不成以!”他答复得斩钉截铁。

这类从充分到空虚的失落感迫得他不断地索要。就像久旱之人终遇甘霖,他把她像煎鱼一样前前后后翻来覆去地折腾了整晚,直到将她折磨得身子就像散了架般又酸又痛,还是意犹未尽。

宛陶担忧地看了花缅一眼,胆战心惊地退了下去,心下不忘祷告,皇上可千万不要迁怒于女人才好。

宛陶方才打发了小杨子去外务府讨要暖玉棋盘,此时方一踏进院子,便被凤凰树下的人儿冷傲得呼吸一窒。

骤雨方歇,福昕便煞风景地来报,说是雅昭仪的婢女碧儿来传话,说雅昭仪心悸失眠,想见皇上。

裴恭措冷哼一声道:“是朕亲身要返来的就这么让你吃惊吗?”

“你不是说朕太好色,会出题目吗?”

裴恭措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盯着她看了半晌。只见她小脸飞起片片霞光,害羞带怯的水眸娇滴滴地望着他,虽知她定是藏了心机,却仍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勾唇一笑:“也好。”

花缅心头不由一跳:“皇上,这个就不必了吧。”

“哪方面?”花缅脑中想着雪球,嘴上不经思虑地问道。

“如何会?这宫里哪来的驴啊?”宛陶难堪地笑了笑。

目睹天气渐晚,花坎还未返来,她不免恨声道:“这个断袖小王爷还真是小肚鸡肠。”

那种身材上的极致欢愉和内心中的极度煎熬交叉在一起,令他更加恣情地驰骋起来。脑中忽而雷鸣电闪,忽而虎啸龙腾,忽而排山倒海,直至一阵天崩地坼以后只余一片空茫。

这话旁人听了或许觉得她在妒忌,可裴恭措却清楚地晓得,她只是在陈述一个究竟,并无他意。特别是方才听了她和宛陶的对话。她竟然让宛陶祷告本身永久不要碰她!可爱!

裴恭措开初还能和顺地顾及她的感受,垂垂地便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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