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他现在看谁，都有怀疑。
她已经看明白了，只要她能拿出证据，证明秦寂言是明净的，她就没事了……
儿子们都大了，就连五皇子脸上，也没有任何马脚，老天子甚么也看不到，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明天这事，顾千城是受他迁连了，今后这四位王叔，怕是找到机遇，就会折腾顾千城了。
顾千城不知这祖孙二人的互动，她挪了挪身子，跪在秦寂言的面前，指着秦寂言衣摆：“光驾，拿一张灯过来。”
“皇上说得是，凡是到灵珍阁来，衣摆处必定会沾下水迹，只是……”顾千城一顿，他这一顿，顿时让赵王三人大感不妙。
“怒息，你们要朕如何怒息？”皇上瞋目而视，想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甚么，但是……
手心相碰，似有一股热流从手心流过，顾千城想要抽出，秦寂言却反手握住，悄悄用力，将人拉了起来，不等顾千城反应过来，秦寂言就半跪在顾千城面前，手心复在顾千城的膝盖上，用力揉搓……
“寂言，接下来的事，你措置。”对儿子绝望，老天子把主持大局的事，交给了秦寂言，也把查找真凶的事，交给了秦寂言，算是安抚秦寂言。
“皇上，可否让秦王殿下站起来。”顾千城这个时候，胆量也大了。
“好疼。”顾千城神采一白，赶紧挣开，却被秦寂言按住，峻厉的说道道：“别动，不揉开，你有得苦吃。”
顾千城接过，将灯光对准秦寂言的衣摆，指着衣摆上的陈迹道：“皇上你看，秦王殿下所穿的外套，沾到水迹非常较着，并且减退不掉。”
老天子一双厉眼，扫向在场的四个儿子、一个孙子……
杀人灭口！
我们两个靠得这么近，真得好吗？
真不能怪他偏疼寂言，和儿子比拟，他这个孙子知心多了，这个时候，还挂念着他……
“你如何证明？”人老了，哪怕是天子也有感性的一面，老天子看顾千城的眼神，略微温和了几分。
老天子怒不成揭，重重一拍扶手：“查，挖地三尺也要给朕查出来，胆敢殛毙灵鸟，歪曲皇长孙，朕在灭他九族。别的，死去的侍卫，鞭尸挂于城墙上，三族内男人放逐，女子卖教坊。”
123腿麻，靠这么近真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