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屋里,一个身着红色长衣套玄色轻纱外套的男人正坐在窗边椅子上独饮,长身玉立,气度安闲,双眉斜飞人鬓,豪气目光奕奕有神,浑身高低说不尽的萧洒和漂亮,只是那经常挂着三分笑意的脸,也变得难过起来。为才子愁眉不展。
南宫绝略微一怔,迟缓放下杯子,翻开手中折扇。“沈兄曲解了,南宫别无他意。自衿儿跳崖失忆,便一向是沈兄操心顾问,南宫也只是想感谢沈兄罢了。我很赏识沈兄的为人,朴重狭义,侠骨柔肠。待衿儿如同兄妹,乃君子所为。那日南宫出言冲犯,沈兄请别在见怪。只是现在衿儿一向昏倒不醒,这半年来,沈兄也操心找来独孤前辈和瞑山的妙算子。这些南宫都记在内心。”
“甄甄,再过四个月可就要高考了,如何样?有掌控吗?”为甄甄补习功课的韩旭飞叼着笔在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