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姬一只胳膊上还缠着纱布,她不成置信的看着慕容倾城,“你本日这般对我,莫非就不怕王爷返来降罪于你吗?”
慕容倾城站直身子,将手中的菜刀递给明月,冷冷的看着满身颤抖的南姬一眼,“哼,还真是个贱骨头!”
“王妃饶命啊!我们都是被逼的!”
巧珊此时已经落空了认识,满身被绳索捆得紧紧的,一张脸上染满了鲜血,完整看不出本来的模样来了,满身高低的衣服也被撕扯的零寥落落,暴露来的皮肤皆是一片青紫。
之前和喜鹊一起在柴房中的那两名丫环也被人带了过来,那两名丫环才见慕容倾城便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着头。
说罢,便又朝几名仆人叮咛道:“将她另一只胳膊也架起来!”
现在南姬有了身孕,喜鹊也不再像畴前那般惊骇慕容倾城。
“用水泼醒,接着打!”
慕容倾城微微勾唇,瞄好角度,一脚便狠狠的踩在喜鹊手肘上,一阵骨骼错位的声音从慕容倾城的脚下传出。
手上微微用力,南姬便感受腹部传来的不适,惶恐的点头道:“不要!她被关在后院柴房!”
慕容倾城点头一笑,“天然没有!”
一众仆人皆是一脸的难堪之色,也不晓得这府中本日是如何了,先是南夫性命他们将王妃的贴身丫环抓了,现在王妃又让他们去将南夫人和南夫人身边的丫环抓了。
她是一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甚么小恩小惠,她固然不会挂在嘴边,但全会记在内心,有人分她一汤半水,她便能够交心冒死。
南姬的嗓子都已经喊得有些沙哑,一颗颗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可她的双眸内,除了痛心以外,更多的是一种怨毒,恨不得将慕容倾城千刀万剐的怨毒。
两端都是主子,两端都获咎不得!
慕容倾城眼中含笑,徐行走到南姬面前,伸出纤长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我想你是搞错了,该惊骇的人是你才对,只怕还不等王爷返来,你这条小命就得交代给我了!”
那两命丫环还是紧抿着唇不说话。
才到后院,便听到墙角处的一个斗室子内传来一声声谩骂,明月一马抢先的冲到那间屋子门口,一脚踹开屋门。
慕容倾城歪头看着南姬,“还是不肯说吗?”
随后又是一阵骨骼错位的声音,喜鹊现在已经是满头的大汗,惨痛的叫声在全部紫罗苑的上空回荡,惊得四周的鸟儿都扑腾着翅膀飞开。
就在此时,苏琰已经带着清风和清雷大步走进紫罗苑,才看到天井中的场景便皱起了眉。
一众仆人也不敢再踟躇,上前便将喜鹊拿下,而后几名府中的粗使嬷嬷也冲进了南姬的房中,将南姬带了出来。
“王妃,您如此横行无忌,莫非就真没有将王爷放在眼中吗?”
此话一出,这些仆人那里还敢持续站着不动,王妃和南夫人中,如果非得要获咎一个,他们也千万不会挑选自家王妃啊!
明月和明珠一边一个将巧珊架在中间抬着走,走出紫罗苑大门,慕容倾城找来了几名仆人,冷声叮咛道:“将南氏和喜鹊拿下!”
慕容倾城固然常日里经常调侃巧珊,但巧珊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个熟谙的人,也是至心实意对本身好的人,许是因为她自小的遭受,以是她非常珍惜身边每一个朋友。
相反,有人如果有人伤害了她,亦或是她正视的人,她就算豁出性命也不会让那人好过。
“他们是狗主子,那你又是甚么?”
慕容倾城冷冷的叮咛道:“去取一条皮鞭过来,给我狠狠的打!”
慕容倾城从人群以后缓缓走上前来,看着喜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那般。
说罢,便朝紫罗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