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小爪子包扎好了,旺财圆滚滚的猫眼里都含着泪,又是让老祖宗心疼一番。
此事说来也奇特,按理说狗游猫不游,这旺财猫儿不成能会洑水, 更不要说在暮秋的冷水中游到小岛中就此困在那边。
话虽这么说,阿萝还是下来拜见了。
若说她底子内心没这女儿吧,巴巴地在这里坐了一盏茶工夫,如果挂念着这个女儿吧,现在面劈面,倒是连个带热气的话都没有!
阿萝点头,茫然地看向锦帐外的母亲:“母亲,你如何在这里?”
她是那么可儿疼的一个精美小女人,又不过才七岁罢了,现在被大伯问起,被这么多人盯着,说出这番话,实在是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