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驾到——”
柳絮话音未落，献帝已松开她的腰，径直走到丑妃面前。
“找到了！”
“啧啧，可惜面貌毁了，就没法儿勾引皇上了，只能跟你家娘娘一样，受尽凌辱，老死宫中。”布揺一抖，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皮肉外翻，鲜血迸溅。
她展开眼，定定看着那伸到面前的、根骨清楚的大手，眼中第一次呈现了害怕的神采。
“朕晓得了，”赵献目光超出地上的娃娃，落在那方盒子上，“这是何物？”
“回娘娘，”嬷嬷答道，“在后殿高阁上，搜到一个落了锁的小盒子，以香烛熏奉，甚是诡异，恐怕藏了甚么巫毒蛊物……”
“不是的！”出乎世人预感，丑妃俄然狠恶扭动，那宫女几近制她不住，“不是巫毒之物！不是的！”
“呀，”金步摇锋利的尖头划破了青瓷的脸，若妃嗔道，“如何流血了呀，这小脸儿真嫩，年青就是好。”
“娘娘，又搜到了！”
“不！不要！我叩首！我给你叩首！”丑妃竭力拉住柳絮大红华服的衣摆，寒微地祈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必然会成为后宫之主，皇上，皇上也会是你一小我的，别杀她，求求你别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