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簇甜睡了七年的影象,不呈现时,我觉得我已忘记,一旦呈现,就会带着哀痛与酸楚凛冽而来,刺碎我的心,刺落我的泪。
胡巴转头喊了我一声,将我的深思惊退,我蓦地昂首,眼角偷落了一行泪,应了一句,嗯。甚么事儿?
吃过晚餐,我和胡冬朵两人跟着胡巴一起去了海南岛那边,看望小瓷。路过唐绘PUB,我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剜唐绘PUB门前的渣滓桶。没人晓得,自畴前几天江寒将我的飞鸟吊坠抛弃,我已经不晓得偷偷跑到这里围着这个渣滓桶转了多少圈了,跟只苍蝇似的。
我白了海南岛一眼,慢吞吞地说,马小卓的话你也信啊。
胡巴说,是啊。这丫头从小就倔强!不过,最后还是被海南岛给打得告饶了。老迈此次可真狠下了心,皮带乱抽啊,满清十大酷刑似的, 他一边抽,一边吼――明天老子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夜风起凉,星斗陡寒,胡巴的身影在长长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孤单。
小瓷躺在床上,翻着白眼瞪着我和胡冬朵,一脸恶相。我俩自讨败兴,只好到客堂找海南岛。
光阴的利刃之下,斑斓的叶灵已如星斗坠落;运气的轮盘之上,零散着我们各自不知将来的运气。
我满脸黑线。
土豆。
海南岛笑,将钞票点数后放在桌子上,说,马小卓是爱做面子工程,不过,有钱就借,没钱拉倒!
海南岛笑了笑,说,土豆是一穷门生……别搞笑了!全长沙书商谁不晓得啊,马小卓豢养得最肥的作者就她了……
我说,你乞贷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