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只剩下一个我,满腹憋屈,只能踢着雪地上的雪,借以宣泄。
电话那端的秦心,直接被雷劈得五脏俱裂,六腑俱碎,一时候找不到北,她心说,你是他妈,那我是谁?
我很游移地看看她,有气有力道,你又要干吗?
有句话,江寒说得很对,那就是“我们的仳离路还很长”,开初,我觉得会有十天,半月,最多一个月,灌醉我老妈,拉拢老艾,偷出结婚证,然后胜利仳离。但是,我绝对不会想到,这场仳离战役,竟然保持了很多年。
江寒这一句话,十一个字,打动得我快哭了。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当时那刻,我们俩就像一对生离死别的小情侣,男的对女的说――“在家好好等我返来,就娶你!”
小童坐在儿童安然座椅上,大眼汪汪,冲着我挥动着小胖手,再次很销魂地喊了一声――妈妈。
我内心阿谁怄啊,你妈才是精力病人呢,你百口都是。
当我转头把这个事情哭诉给江寒的时候,江寒很滑头地看了我一眼,他说,艾天涯,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想跟我仳离啊?你是不是很舍不得啊?
电话那端的秦心很明显被这声“喂”给弄胡涂了,本能地,她问道,你是谁?这是江寒的电话吗?
我愣了愣,他俄然的和顺老是会让我浮想连翩,固然我对江寒素无好感,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极度轻易让人浮想连翩的男人,秀的眉,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