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萧思尔还在想本日她未去给独孤伽罗存候杨广还不得如何给她甩神采呢,不想他却早就想好了对策的,不由得便是朝他瞥了一眼去。
小小年纪,作了一幅恋慕之人的画卷,倒是个可做其母亲的贵妇模样,而那人还是个身份极其高贵的女子。
杨广画了一幅冠她之貌的美人图,而那美人身着华丽的凤羽朝服,仿佛是那高高在上的国母之仪,思之惊心,萧思尔竟不知该从何动手去想这后果结果。
“如何?”等胡大夫给萧思尔号了一会子的脉,杨广非常体贴的上前扣问。
因着杨广已经封了王爵,且又自主了府邸,以是萧思尔便不必每日晨昏都去给独孤伽罗存候,只需月朔十五进一次宫中便可。
看来这个胡大夫已经被杨广给拉拢了呢。
“……”而萧思尔听着几个娃娃如许一说,只觉着心头无语至极,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的。
由不得萧思尔不去猜想,杨广该是从那小小的年纪便是肖想着做那一国之君了么?以是他若为帝,他身侧的女子便是一国之母,冠今后名。
可恰好的恰好,他就是不杀她,非要做出一副仁慈心善的模样叫她不时吊胆提心害怕难安。
那日里,她出错撞开了杨广书房内的暗格,却瞧见了一幅华贵非常的画卷,只一眼萧思尔便晓得那是上一次她在他书房内瞧见的那一幅。只此时的这一幅倒是完整的那一幅,美人还是,风华绝代。
“王妃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待微臣开一剂方剂,煎服两日便是能病愈,殿下不必忧心。”胡大夫有鼻子有眼的说着萧思尔‘病症’的事情,她耳朵里听着,心头倒是腹诽不已。
她想,七八岁的杨广或许是见过萧绮梦的,以是他便画了一幅她的画像,但是画卷中的那人,清楚是个神韵实足的妇人模样,且好端端他如果早懂人事恋上了萧绮梦,当时候的萧绮梦也不过是大了他两岁的少女模样,又如何成了妇人打扮?
“哎……”又是一声无法的感喟,萧思尔翻了个身。
“二哥说二嫂近几日身子骨不舒坦,母后便叫了胡太医一起来,二嫂你是那里不舒畅,叫胡太医给你看看,胡太医可短长了,甚么病都能治的好,不信你问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