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母亲了。”
“殿下,那边送来的东西。”文曲进到书房,将手上的一个信封给杨广呈了上去。
“傻孩子……”
“送归去吧。”杨广低头写着甚么东西,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
国公府颠末几代人的扩建,时至本日实在称得上气度,假山流水小桥,虽没有江南青墙小瓦那样的精美,可也少不得一丝豪宕与高雅。
杨广从小院儿出来本是过了一个回廊就去了西跨院的书院,可他却漫步着走到了中上院的地界,远远瞧见湖心亭中的独孤伽罗和宇文述的老婆刘氏便是从安闲容迎了上去。
“夫人好”杨广一身的安闲气度,可谓典范的举手投足的确让刘氏又是一阵的赞叹,一旁的独孤伽罗看着自家儿子得了嘉奖,自是眉开眼笑,却又听得杨广安闲回道:“夫人过奖了,小子当不得那样的嘉奖,不过是父亲母亲教诲有方罢了。”
……
“这位便是国公府的二世子么?”独孤伽罗一旁的刘氏一瞧见杨广那精美绝伦的模样,还想到先前耳闻柱国公府二世子七岁成诗的事迹,便是欣喜又恋慕的问了独孤伽罗。
既然萧思尔感觉他与他大哥而言,他大哥更首要一些,那他便是要瞧一瞧他大哥究竟能不能庇护得了她了!
以是,当阿谁丫头看到杨勇与萧思尔在一起有说有笑还称兄道弟以后,她会与独孤伽罗如何去说,而独孤伽罗又会做如何的一些事情,杨广内心大抵也是明白的。
北方的夏季来的早,去的晚,可本年那料峭的寒意直至立春了以后还久久不肯散去。不过柱国公府内因着阵势启事竟挖出了一方温泉的泉眼,以是就算是冬雪皑皑那湖心亭内也是暖和如春的。
不过她那软绵绵的声音实在没甚么力道,是以隔得另有一段间隔的萧思尔并没听获得,反倒是走进了垂花门后,叫那郁郁葱葱的叶帘给遮了身形去。(未完待续。)
她这边起来清算了一番,吃了个早餐,一瞧外头又是个艳阳的天儿,这才刚起床便是感遭到了那劈面而来的暑热,以是她让人镇了一些生果在深井里,想着那两个小家伙过来也好吃个清爽。
杨广前脚进了内院,后脚独孤伽罗的那丫头便是追了上来,“二公子――”
“英儿说的对,母亲这就叫人请了大夫去给陈夫子看病。”独孤伽罗雍容得体的笑了道。
想到这处,文曲转头看了一眼低头誊写甚么的杨广,哎,他家主子的心还真是他们猜不透的呢!
第二日一大萧思尔方才起床便是听小椿儿说,本日里杨阿五和杨谅要过来,她愣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是明白过来,若说是杨阿五和杨谅要来,倒不如说是独孤伽罗不放心她和杨广,本日差人来瞧上一瞧。
“那可就多谢二公子了,奴婢这就寻至公子去!”那丫头笑着给杨广行了一礼,杨广点了点头由得她去了,比及那丫头的背影消逝在回廊拐角处,他才收回了他那毫无情感的目光,唇角扯了一个奇特的弧度回身离了那一处。
那丫头仓促上前,先是给杨广行了一礼,见杨广迷惑,便是笑眯眯的道:
以后的事情,杨广几近不消多想便是能够猜获得结局的,毕竟如他母亲独孤伽罗那样夺目的一个女人,又如何能够容忍本身捧在掌内心的儿子跟一个来源不明的丫头厮混在一起?
“本来如此,只是大哥的话……方才我仿佛瞧见她往内院西配房的地界去了,你去那边看看,也许能找的见。”杨广就算是对待下人也是极其暖和的,这时候想了想就给那丫头指了一条明路。
“母亲,本日里陈家夫子受了些风寒,怕把病气过给我们,便是放了我们半日的假。我是想请母亲给方大夫说一说,看是否能去给夫子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