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康熙这么说,太皇太后并没有接口,反而说道:“玄烨啊,这佟贵妃入宫也有些时候了,你感觉她是个蠢的吗,若不是得了真凭实据,她是毫不会来跟哀家哭诉的,别忘了,当日德妃所为,的确能够说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她可有做过甚么。”
想到这,康熙倒是对德妃脱手脚这事,微微有些光荣了,他好歹能摘出去了,不过,统统还是等事情查明白再说。
康熙当下冷哼两声道:“如何,这会子都哑巴了,朕本日既然将这事抖出来了,也不怕让人笑话了,都说说吧。”康熙是如许说,但是他们可不敢当真啊。
他从不晓得身边藏匿了这么大个隐患,瞧瞧,现在他的衣食住行竟然都握在了包衣手中,且这些包衣和德妃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乃至他那几个早夭的孩子也有德妃的手笔,还不待看完,怒极的康熙,已然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又将桌上的其他东西也都摔了个洁净,这才狠狠隧道:“好一个德妃,倒是将朕都给瞒住了,若不是表妹这事漏出了陈迹,只怕再过几年就是朕,也得看她的神采了。”
听太皇太后这么一说,康熙不免有些难堪,那一巴掌是德妃给的,又何尝不是他给的呢,当下有些嘲笑道:“那皇祖母觉得这事该如何办。”
另一边,康熙回到昭仁殿后,便是连续串的号令发了出去,忙罢便将人都赶了出去,靠在椅背上,略有些落寞的道:“德妃,可别让朕绝望。”
这皇宫里若康熙真想晓得些甚么,还真没有查不出来的,这不紧紧第二天早晨,厚厚的一叠东西便到了康熙的桌案上,看着这内里触目惊心的调查成果,康熙当下便气的神采乌青。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道:“罢了,哎,哀家如本年纪大了,这后宫之事也是懒惰了很多,不想几年甚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玄烨,德妃的事你打算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