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二人等太久,便见明珠一脸蕉萃的走了出去,见康熙在殿上端坐,忙脱下顶戴花翎跪下请罪道:“罪臣纳兰明珠,愧负圣恩,实在万死。”
胤禟此时倒是满脸崇拜的跑到了康熙面前,笑嘻嘻的道:“八哥何必去问贵母妃,皇阿玛不是就在这吗,我们直接问皇阿玛就好了,皇阿玛这么短长必然甚么都晓得,是不是皇阿玛,十弟小时候在贵母妃肚子里是不是很闹腾,”
可惜在康熙现在的表情面前,这些笑意便有些刺眼了。这不康熙的神采立时就阴沉了很多。当下便开口怒道:“小八看看你们几个甚么模样,都多大了,却整日窝在这后宫当中,今后能有甚么出息,有这会子的工夫,非论是读读书还是练练骑射,干点甚么不好,却有工夫像个女人似的在这里闲谈,真是丢尽了我爱新觉罗家的脸……。”越说越痛快,康熙竟然垂垂有些意犹未尽的意义。
而康熙只感觉一口气憋在了内心,不安闲的很,又叮咛道:“梁九功,让暗卫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一点事情都不准漏,另大阿哥御前失礼,令惠妃找人好好教教他端方。”
梁九功闻言,立时跪倒:“万岁爷,主子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主子的为人您还不晓得吗,再不敢少说一个字的。”
如果没有明珠捎返来的话,胤禔天然是要讨情的,而现在既然得了叔姥爷的叮嘱,自家额娘也让他照着叔姥爷的叮咛去做,胤禔天然不会再按着本来自个的意义办,忙躬身道:“皇阿玛,叶赫那拉家虽是儿子的娘家,但也一样是皇阿玛的臣子,现在明珠犯了错,自有国法措置,皇阿玛如何来问儿臣,儿臣应当避嫌才是。”说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皇阿玛也该晓得,儿臣对于那些条条框框的实在不感兴趣,还真不明白按着国法明珠该如何措置,不过皇阿玛身边有的是能人,想来这点事情,定难不倒他们的。”
郭秀闻言,心中苦笑,而脸上则一脸朴重非常的道:“不知明珠大人可晓得,这几日明珠大人的翅膀俱都招了弹劾,而这弹劾之人,仿佛又跟明珠大人有着或多或少的干系,不知明珠大人作何解释。”
可明显老天爷明显并没有听到梁九功的祷告,到了良妃宫中的时候,便见8、9、十,三位阿哥以及慧敏格格都在良妃的屋子里坐着,而明显产生了甚么欢畅的事,若不然几人脸上不会尽是笑意。
只康熙倒是嘲笑道:“这不过是你的猜想罢了,朕可看不出这内里明珠有甚么好处可得,既然你这么猎奇,朕便让你亲身问他好了,梁九功去将明珠喊来。”
梁九功忙应了声是,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只将康熙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口中,幸亏康熙瞥见了一旁呆愣住的郭秀,这才忙道:“郭爱卿,你不是说有事要问明珠吗,现在明珠已经到了,你有甚么话,便在这里问就是了。”
不一时,便见郭秀仓促忙忙进得宫来,一进大殿当即跪下施礼,只康熙却并没叫起,而是一脸阴沉的道:“郭秀,朕是如何交代你的,现在朝堂上闹成这个模样你打算如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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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这才道:“行了,朕叫你来不为别的,只为了你呢叔姥爷明珠,他好歹是你的娘家,以是朕喊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你以为明珠的事朕该如何措置才好。”
倒是明珠涓滴不在乎这些,非常有种豁出去的意义,头也不抬的接着道:“臣白费皇上看重,不思报恩,却结党营私,解除异己,将皇上对待臣的一片苦心都白搭了,现在死光临头方才悔过,实没脸求皇上开恩,但求一死,只臣家中另有老母弱妻,只求万岁爷看在昔日里臣的功绩上,饶他们一死,臣便是被千刀万剐,也心念皇上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