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的脸立时阴沉了下来,安亲王福晋忙为孙女解释道:“说来,舒惠这孩子也不是成心的,实在是你当时一下子便倒在了那边,把她给吓坏了,你也晓得,舒惠自幼便跟在我们身边,这豪情天然是比其别人要深些,当时的环境也委实怪不得她,再者我也已经罚了她,爷便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别跟舒惠普通见地了。”
安亲王闻言,也欢畅的开口道:“郭罗……玛法,玛……法也欢畅,玛法还……没……没带……你们几个小家伙出去玩呢。”话语虽不连贯,但是却一点也无毛病世人的好表情。
听了这话,索额图忙向四周望了望,不消说胤礽便明白这是甚么意义,微浅笑了笑,忙挥手将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索额图这才开口道:“太子爷,微臣之以是进宫来,倒是有件事想要与太子一起深思深思。”
这一日,慧敏还是和两位嬷嬷来给安亲王送药膳的时候,只听一声“慧……敏”清清楚楚的从安亲王的嘴里喊了出来,当下慧敏的眼泪便忍不住落了下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话一出屋中顿时一片沉寂,马尔浑忙上前解释道:“阿玛,那丫头犯了错,被关起来了,明日也该解禁了,明日里我定让她来给阿玛存候。”提及来,舒惠本是他和前一任夫人所生,他又如何不疼,只那日舒惠的话也过分了些,若不对其惩办一番,他又那里有脸见慧敏这个外甥女。
安亲王福晋心中气苦,只自家爷此时还躺在床上,便是有百般言语也不好再说,只在内心心疼了孙女一番,又暗恨自家爷对慧敏的偏疼,不过还是忙回声道:“爷你放心,这事我天然会办好的。”
见到安亲王福晋,索额图当下朗笑一声,见其还站在厅中,忙摆了摆手道:“妹子快坐,都是一家人,实在没需求如此多礼。”安亲王福晋闻言也不过道,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刚要开口,便见索额图已然先笑道:“妹子但是有甚么事?不必拘束,直说便是。”
胤礽闻言倒是猎奇的道:“哦!这世上莫非另有叔姥爷你拿不定主张的事?”说着脸上还尽是戏谑,望着面前神采奕奕的太子,模糊中另有些赫舍里家人的模样,索额图倒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自家侄女还活着,该有多好,感慨间不由便有些愣神,倒是胤礽忙又喊了两声,索额图这才回过神来,想到方才的失礼行动,忙道:“太子恕罪,倒是臣失礼了。”
这下子马尔浑的脸上更显难堪了,安亲王又望了屋中世人一眼,这才道:“如何不见舒慧,我这个玛法都病了这么长时候了,这丫头如何连个面都不露。”
说了会子话,安亲王此时也累了,便打发自家福晋出去了,随即又将屋子里的下人都赶了出去,这才深叹了口气自语道:“我又那里能不疼舒慧,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以我的身份舒慧嫁的天然不会是浅显人家,若此时不将她的性子扳过来,她今后的日子,受的苦岂不是更多,接亲本就是接两姓之好,若因我为她出头而让两家接了仇隙,我身后安亲王府的这些子孙今后又该如何自处啊?”说罢又是长叹了一阵。
重重的喘气了两声,安亲王这才平复下自个的情感,眉头却仍然没有松开,闭了闭眼,这才道:“你去找索额图,让他借着太子的手,弄两个峻厉的嬷嬷来,爷我本想着她快议亲了,便是发明她性子有所不当,也能渐渐的教过来,现在看来,倒是我心太软了,既然如此,爷干脆下把狠手,定要将她的性子扳过来不成。”
安亲王福晋听了,天然伸谢不断,也明白自个来此的企图已经达成,自不久待,随即便起家告别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