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给她上马威,那句**不得干政,丰离听得甚是不爽,行啊,不乐意听她的话,那她不说就是了,看谁怕谁!丰离也不辩驳,告罪道:“是,臣女受教!”
较着的记恨那么一句**干政了啊,她又不是康熙**的人,拿那么一句话来斥她,她不反攻,真拿她当软子的捏,觉得她好欺负啊!本来莫名奇妙被个重生女曝了一句将来要跟康熙扯上干系,她已经够呕的啦,阿谁都一脚踏进棺材的多尔衮还跟着添乱,害得她被孝庄赶出都城,她这几年来绕着都城,连端献跟流舞都不敢见,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现下她已非昔日阿蒙,她再受气,那她这几年忙死忙活的有个意义嘛!
孝庄听着,想从丰离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既未曾回科而沁,却掌控了蒙古,这等才气……“阿离可愿压服蒙古各部出兵迎战噶尔丹。”
“朕讲错了,阿离,朕想听听你的观点。”礼贤下士,这是康熙的胸怀。捋了袍子坐下,康熙等着丰离,丰离也不是那等拿娇之人,深懂见好就收的事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厄鲁特蒙古,并非只要准噶尔部,和硕特、杜尔伯特,土尔扈特,莫非他们就甘心被噶尔丹称王称霸了?”
“娜仁,时候不早了,你先归去吧!”这是要谈闲事的前奏,竟连太后也要打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