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脱手的都是外务府的主子,那就从外务府查起!”
丰离转头看了余庆,“我们在梅林外闻到的香气是谁放的?又是谁,将余欢跟皓轩打昏扔进山洞的水里?我们,为安鄙人水以后,登陆会俄然有力?这么周到的打算,只是偶合,只是几个犯下的主子的煞费苦心?余庆,你信吗?”
余庆打了一个冷颤,“主子,这么说,此人的目标,真真是主子?”
否定一方辩驳,如有人以死状告便不讲证据,试问,有那恶棍为诈人而诈死者,莫非便要让那被骗之报酬那恶棍赔命?自古以来,量刑科罪者,当以真凭实据为终究考量,布衣百姓也罢,达官贵族也好,若因一面之词而定人罪过,公理安在,公道安在?魇镇之言尚且另论,道皇贵妃与人私通,当夜百官命妇随皇上可见,皇贵妃是否与人私通,但可问百官命妇,莫不是有报酬谗谄皇贵妃而用心为之?
民报洋洋洒洒地写上了清流的请愿书,可在请愿书以后,亦写上了本身的观点。状告皇贵妃魇镇太后者,可有真凭实证?所谓皇贵妃与人有私。可有证据,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
康熙悄悄地伏身抱住丰离,“别怕,阿离,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太后有机遇在伤害到你的。放她出来前,我会奉告她,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
跟着李德全的话音落下,氛围更加地冷,康熙紧闭了双目,一旁的人偷偷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却发觉寒气逼人,不再多看,赶紧再次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