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花盆底鞋,一步一步地走向正殿,那穿戴各式旗服的诸人,听着脚步声传来,以懿贵妃为首的,全都站了起来,“见过皇贵妃,皇贵妃吉利。”
温僖贵妃道:“怕是那些人的动静太大了,皇贵妃这是要一块算总账了。”
“娘娘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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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丰离成为皇贵妃两年,这是第一次在上清宫召见诸妃嫔,温僖贵妃问了问前来传话的余然,丰离何故突召妃嫔前去上清宫?说来,能让丰离身边几大宫女亲身来传话的,也只要温僖贵妃一人罢了,余然得了丰离的话,倒是和温僖贵妃流露了一点儿,温僖贵妃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因太快,并未曾让余然发觉。
“娘娘,依你之意,如果皇贵妃震不住这些人,你是帮,还是不帮?”嬷嬷问出了相称首要的题目,温僖贵妃道:“这也是我一向在想的题目。本来,有太皇太后跟端献大长公主,她尚未入宫便得封为皇贵妃,这已是犯了宫中大忌,恰好她自入宫以来,深得圣宠,皇上南巡,竟只带她一人。更不要说,自她入宫以来,皇上只到承乾宫坐过几次,倒是未曾宠幸于我,旁的人,怕也是一样。她不但是深得圣宠,只怕,更是独宠,是以,此次世人趋皇上出征噶尔丹之机,未偿没有将她除之,以绝后患之意。皇上出征光阴不定,想要在皇上返来之前,抹去统统陈迹,众皆同心,未无不成。”
“郭络罗朱紫,出去跪着吧,把宫规拿去,让郭络罗朱紫一边跪着,一边好好地熟谙一下宫规,如此,你也就晓得,我为甚么能硬要你来上清宫!”丰离说得轻描淡写,郭络罗朱紫待要争论,丰离又丢了一句,“郭络罗朱紫想好了再说,若不然,就不但是让你跪跪罢了,上一次的板子没让你记着我的身份,你的身身份,我不介怀让你狠狠地记着了。”
“余然女人且回一声皇贵妃,本宫马上便到!”温僖贵妃含笑承诺,余然便退去了,温僖贵妃身边的嬷嬷瞧见了余然拜别,低声问道:“娘娘,皇贵妃这是何意?”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可我看皇贵妃,并不像打动之人。”
被当众点名,宜妃已经被自家蠢妹子的做下的蠢事儿气得青筋直跳,起家福一礼道:“皇贵妃熟读宫规,即有犯下宫规者,自以宫规措置便是。”
如百灵鸟儿般动听的声音,虽有一股子严肃,总终让人听得非常愉悦的。世人告谢坐下,只是这才刚坐定,一人跳了起来道:“皇贵妃不由分辩,硬要婢妾前来上清宫,不知所为何意?”
丰离的身形,有一米六五,于诸人当中,算是比较高的,但她年青在诸妃嫔当中,倒是最小,小巧而精美的脸庞本就显得稚嫩,可她一双美眸,倒是安静无波,乍看之时,或会感觉她甚是和顺灵巧,只她一挑眉扫过世人之时,却透着傲视天下的气势。
宜妃脑筋转得缓慢地想起那上一次,丰离直接用宫规措置了郭络罗朱紫跟袁朱紫的事儿,那就直接用了这话堵了丰离。丰离一笑,宜妃可真是可贵的聪明人呐,可惜啊,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不过,笨伯,实在也有笨伯的好处。
作为空降成为皇贵妃的丰离,是为后宫第一人,加上春秋尚小,于宫人无威,宫人无人不妒,无人不想着能把她拉下来,只她有孝庄和端献为两大背景,倒是暂无人敢与她正面比武,可孝庄端献在时,不也一样有人想往她头上扣罪名吗?
封建社会皇权至上,难怪会让那么多人欲罢不能,实在这位大一级压死人,都不消找你的把柄,直接一句犯下就能把人碾死,谁还不能说你不对,这不是无规不成周遭嘛?宫规上但是清清楚楚写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