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入鼻都是一股淡淡的暗香,带着些许花香,却又比花香要淡,只是闻着甚是舒畅,这是阿离的味道,没有错的!那颗暴躁不安的心,垂垂安宁了下来,头也没那么痛了。
伸脱手如何也不肯放下,李德全急啊,“离格格,皇上唤你,你且看在皇上病重胡涂的份上,顺着皇上吧,待皇上病好了,复苏了,自不会如此难堪离格格你!”
“皇上,臣先辞职了!”瞧康熙给丰离上药那谨慎翼翼的样儿,李正非常乖觉地说辞职,李德全从速跟着,临走也没忘拉了余韵一块儿走,丰离瞧着,只要心头一叹。
“有劳了!”再是心烦,丰离也没有拿人撒气的意义,李德全也回声退下,叮咛内里的人给丰离备茶水去。总算是没人了,丰离再也忍不住拧了康熙的手臂,撒不得气,总要收点利钱。
丰离听着李正的话,拿不准是真是假,但面对康熙巴望的眼神,算了,按都按了,再多一会儿又有甚么干系呢!倒是余韵扫了一眼李正,有这么算计她家主子的吗?
“对不起!”让丰离惊呆的是,康熙竟然跟她报歉,“阿离,朕不是成心的,朕只是怕,朕怕你会分开朕,朕已经落空过你,在那些没有你的日子,只要一想到你,这里就痛得堵塞。阿离,你就当不幸不幸我,分袂开我,阿离,分袂开我!”
李正收到康熙赞美的目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可跟李公公分歧,哪能没眼色打搅了离格格靠近皇上啊!李德全转头瞧了李正一眼,他这是被嫌弃了,被嫌弃了!
一脑门的黑线,恰好李正摆着那大义凛然的模样,丰离也不能大声地说一声,康熙痛死也不关她事!那,她也只要接着按了。可康熙却抓住了丰离的手,“不必了,朕不痛了,阿离不必按了!”
送走了孝庄端献,康熙喝了药,药效垂垂阐扬,头越来越沉,脚步有些不稳,李德全从速地扶着他,康熙冲着丰离道:“阿离,阿离!”
“那成,离格格你请,你请!”李德全恭敬地送着。可丰离还没迈脚,康熙那透着寒气的声音在前面响起,“阿离,你要去哪儿!”
李正利落地拿出东西,请康熙伸了手,细心观了康熙的气色,“皇上头痛时,是如何个痛法?”
“皇上累了,还是好好歇息吧!”丰离直觉不能再听着康熙这般疯言疯语下去,还是让他好好地再睡一觉吧,睡一觉以后,明每天亮了,一准就规复平常了!
额,这会儿的李德全,那里另有半点常日慎重,余韵呆了,再看她家主子,也较着惊得不轻。“我没走,我到内里擦点药行吧!”
可见他额头青藤一跳一跳的,这痛,是真痛的。“可带了紫玉膏?”康熙问,李正立即从药箱拿出了一瓶青色的药膏来,康熙拿过翻开,取了少量,悄悄擦在丰离发青的手腕,“紫玉膏去淤化血的服从最好,擦一擦,明日这陈迹便能消了一半。”
...
真的假的?不管是丰离还是李正都不由从心底问了这么一句,不过,李正还是装着一副好臣子的模样,“皇上刚服了退烧的药,既然离格格为皇上按摩有效,便暂不平用其他药物吧,以免相冲,对皇上龙体有害。只是如此,要辛苦离格格了!”
“皇上!”李德全捉着太医急喘喘地跑了返来,一声呼喊,惹得康熙一记不悦的利目,李德全想哭啊。丰离就要退开,没想到李正太医却道:“离格格莫停,皇上便是头痛,瞧离格格的伎俩甚好,无妨为皇上持续按摩,臣给皇上看脉以后,再行下药为皇上止痛!”
“可带了药?”丰离揉了揉手腕,余韵连尽快从腰中拿出一支黄色的小瓶,“主子,我们到内里,奴婢给你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