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余庆一前一后排闼出去,丰离问道:“可知来了多少人?”
“皇贵妃主子,皇上正和大阿哥议着事儿,是以让主子来同您说一声,让您歇息,不必等皇上了。”进了永清县的驿站,李德全立即赶来,丰离点头承诺,李德全即退了出去。
呵呵,难怪康熙不急,那是早已有所筹办,带她南下,又何尝没有操纵她的意义!不过,如许也好,如果康熙毫无所求的对她好,她还会心虚,即有所求,她自有所取,两相不欠,心安理得。
可连着莫启在内的大内侍卫都呆住了,这,这是方才那娇娇滴滴的皇贵妃吗?
“你又为何为了一个败亡多年的所谓明朝,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天子?”并不宽广的船面上,丰离与陈近南打得难舍难分,丰离身形灵动,手中白绫更是如同灵蛇,变幻灵动!陈近南的剑法多是阳刚朴重,觊剑而知人,可见这位对峙多年反清复明,是个朴重朴重的人。
“将近一百人,不过都是三流的妙手,皇上仿佛另有安排,宫中侍卫,并未几加抵当!”余庆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隧道与丰离。而后院中传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余庆回身跑了出去看。没一会儿又跑了返来,“院中设了埋伏,一百名三流妙手,同时被箭杀了。”
同大阿哥在内的诸人分开时,丰离回身背对他们,只等人都走完了,这才走进屋去。一个寺人拿了一个披风给康熙披上,康熙瞧着丰离来了,“朕已让人备好了船,走吧!”
较着那骑马而来的人是康熙早已安排下的,就等着这些反贼都现来,一网打尽。康熙就站在船头,船身挪动,他背剪了双手看着,成竹在胸,岸上厮杀声声震天,康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船越行越快,很快将那厮杀的疆场抛在前面,大内总统莫启抱拳而道:“皇上,您和皇贵妃还是入船舱内歇息吧。”
牵着丰离的手就往外走,一起疾行到岸边,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已经带着精装的侍卫等着。康熙刚要上船,丰离却拉住了他,“有埋伏!”
...
“是,主子放心!”余庆退去,丰离看向内里那暗淡的天空,明显这一次南巡是必定不能承平的。
“胡言乱语!一个帮着满清狗天子的女人,总舵主,杀了她!”陈近南尚未辩驳,倒是那中间与莫启比武的胖男人一声大喝。而此时,康熙逼退了一名杀手,俄然跳入河中,李德全大惊而唤,皇上,皇上!皇上落水了,莫大人,莫大人快救皇上啊!
“臣定不负皇上所托!”世人抱拳而退。说来,多尔衮窜改大清的又一事可论,没让这满朝的文武都称主子,而只要宫中的寺人宫女需称主子奴婢,这总的来讲,还是让人舒畅很多的。
食不言寢不语,康熙和丰离都冷静地吃着饭,待吃完了,康熙牵着丰离漫步,“明天的事儿,阿离都猜到了吧!”
话音刚落,无数的箭从四周八方飞来,“庇护皇上!”这么一声呼喊,侍卫们团团将康熙和丰离护在中间,而余韵余然齐同时脱手,余然以内力翻开了一个庇护罩,将弓箭隔断在外,余韵挥脱手中的银针,岸边那一片片干枯的草丛中传出了几声惨叫。
...
而在连放了三波弓箭以后,黑暗中有人喊道:“满清狗天子的侍卫被我们杀得很多了,冲上去抓住狗天子,杀了他!”
“皇上,快上船!”既为大内待卫总统,只需尽责的保卫康熙,虽说不足然翻开庇护罩,卸了很多弓箭,可那铺天盖地的弓箭,余然挡下的,不过外相,护着康熙的侍卫被弓箭射伤的很多,这些人,都是冒死地护着康熙呢!这眼看倒的人越来越多,即为大内侍卫总统的莫启立即推着康熙让他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