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主子教过你箭法了啊,如何你?”乔松是打小服侍丰恒的,丰离的箭法了得,丰恒从五岁起就跟着丰离学过,现在,却又一脸谦善地与杭州的守将请教,还装出一幅刚拿箭的模样,乔松有些怅惘,趋着守将分开的空地,小声地扣问。
“阎月受伤不轻,只是她逃出了行宫,因着主子伤重,我们并未追去,至今并无她的下落。”余庆逢问有答,丰离眼中闪过凌厉,“阎月此民气狠手辣,比之阎殇有过之而无不及,敏捷将曝露在外的财产敏捷脱手,化整为零,由明转暗,切不成让阎月有可趋之机。”
乔松看了看,太子与大阿哥直郡王此时并骑射箭,大阿哥一箭射出,正脱靶心,太子亦同时射箭,倒是偏了,大阿哥对劲地朝太子扬起了眼,对于一片喝采声,受之无愧。
于他船行南下疗养期间,太厥后过,随行的阿哥都纷繁前来略表孝心,只是康熙有丰离,旁的人不过是见上一见,俱将他们打收回去了。情到浓时,光阴流逝而浑然不觉。康熙更是存了将这些年他们的分离都补返来,且因他的伤,公事交由太子打理,即使过问,大多时候都与丰离一起。
余庆想问个明白,丰离却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尽管照我叮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