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盯着她半响,丰离接着道:“过几日要回都城,不如,我送姐姐上哀牢山后再赶去与皇上汇合。”
本来因为康熙的俄然走来,又为她戴花儿正愣神的丰离,听到他这么一句。忍俊不由,“皇上这是在嘉奖我吗?”
这么一幅委曲姑息的模样,公然是一回宫就不得安宁呐。“我记得,你现在不太小小朱紫,既是一介小小朱紫,依着宫规,当称奴婢。你口口声声道我不喜便改口,焉不知你本身本就犯了宫规。我念你父兄为救驾而亡,此次便不与你计算,然于君前,当悦形于色,何故你一幅哀像,莫非皇上安然回宫,你不悦?”
“明月,不,奴婢,奴婢岂会不喜,奴婢冲犯皇贵妃,奴婢知罪,求皇贵妃恕罪,皇贵妃恕罪。”昔日于康熙一征噶尔丹中,父兄为救康熙而亡,被康熙带回宫中的明月格格啊,赶紧跪下告罪。丰离瞧着更加不喜,“蒙古女子中何时出了似你这般的女人?自视狷介,却连最根基的端方都不懂,学着汉女娇娇滴滴的风格,画虎不成反类犬,丢尽了蒙前人的脸。”
随便地挽住康熙的手,侧过甚调皮地问。康熙笑出声来,将丰离的手捉在掌中,“事情想是都办好了,过几日我们一起回京。至于他们。罗玄与朕包管。与你一同归隐哀牢山,余生再不分开哀牢山一步,如若不然,他将以死赔罪。他能够代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