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康熙听到丰离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松开了覆着丰离双眼的手,看着丰离平和的睡颜,他总比上一世的本身要荣幸,在丰离的生命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如上一世般,在丰离嫁于周扬后,他才发觉对丰离的心机,强抢打劫,却至死都没能让丰离看他一眼。
那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带着警告与冷意。讷尔图一顿而莫名,毕竟化作了笑意,“流舞,你会一向都是我平郡王嫡福晋,没有人能够超出你。”
此言一出,康熙满身披发着伤害的气味,丰离倒是呵呵地笑了,“如倾慕皇上之女子浩繁,倾慕于我的男人,亦非周扬一人。但是皇上瞧着我与何人胶葛不清了吗?皇上忌讳周扬,并非此因,对吧?”
“我承诺了。”在讷尔图正想着要如何威胁流舞让她必须承诺此事时,流舞却俄然非常利落地应下了,那双敞亮的大眼睛含着冷意,“我许她钮祜禄氏进府了,但是,讷尔图,你别悔怨。”
坐在流舞床前的男人,哪怕过了将近十年,光阴的沉淀。只让他更加的成熟,促就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足以让无数女报酬他猖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