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康熙笑出声来,抱了丰离一个满怀,丰离有些一愣,不明白这有甚么好笑的,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当年如果不是康熙硬要她,她不想死,总会想些其他的体例解了药性,哪怕半毁了身子也不会情愿随便找了一个男人。
“流舞对你动了手?”康熙并不为丰离所惑,直问中间。丰离抬眼,“只是不谨慎罢了。”
说到平郡王府。丰离沉吟了半响,“平郡王讷尔图,竟养了外室。是,是钮祜禄氏的嫡派女。”
康熙怔怔地看着丰离,又想到当年丰离被人算计,中了双份的春药,却一向复苏,俄然问道:“如果当年不是我,你会让旁报酬你解药性吗?”
“流舞比你年长四岁,早为人妻为人母,没有你的这些年,她一样活得好好的,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上门罢了,你道她没法措置。”见着丰离为着流舞忧心重重,康熙心中多有不忿,特别在看到丰离脸颊的红印,丰离还那样帮着她找来由。她这内心明白流舞念着她的苦,却未曾想,这么多年,他又是如何样过的,明晓得她定是好好地活着,既千方百计地想逼她出来,前朝后宫的人,都迫不及待想让他忘了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往他面前送。他有多不易,她却向来未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