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泽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女儿一片情意,他如何回绝。
远在千里以外的都城,本来安静的平郡王府,这一日却蓦地被人踢着门走了出来,而明鲜如火的妇人,夺过栓在门口的马,翻身而上,扬长而去,追着出来的人大声喊道:“舞儿!”可那里另有妇人的身影,那超脱的男人无法地摇了点头,拉了另一匹马,从速的追上去。
为了证明她的存亡,以是给她的父母下了似是染上瘟疫的毒,宫中的太医,都是康熙的人,康熙的叮咛,何人不敢违背。只是,康熙向来未曾将流舞放在眼中,亦未曾想过,最后竟然会是流舞破了他这个局。
“阿玛,额娘!”流舞是直接排闼而入的。而入目一看,双切身边贴身服侍的人,正在忙着别离给他们喂药,双亲均是神采蜡黄,明显病得非常短长。
抗旨可不是小事。男人盯着老婆已经消逝的身影,烦恼地挥了拳头。
与苍泽的目光相触,苍泽在听到丰离的名字时,何尝不是一脸的哀思,他的小女儿啊,从小灵巧懂事的小女儿,就那样不在了,恰好,他还不能为她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