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舒宜尔哈并没有甚么影响,她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二格格哪怕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也烧不到她身上,她进府这么多年,向来没有获得过分外的照顾,她所得的,统统都是在她侧福晋的份例以内,二格格减少不了她的用度;府里各处管事,端庄算起来,一个她的人都没有,也不会在职员上给人留下把柄,至于说海棠院里的各位,连乌喇纳喇氏想要措置,都得给她几分薄面,又何况是二格格这个长辈?
太后去世属于国丧,守灵需求二十七天,全部都城只差没有一片素白了,统统素净的色彩都去掉了,看起来甚是单调,本来该最热烈的年节,现在只剩下冷僻,官家因为国丧,不能宴饮不能吃酒,百姓也有三个月不能办丧事,这个年,大师算是都别想过了。
耿氏看看宋氏,宋氏说:“我们倒是无所谓,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她如果好好地,抓着权力不放也就算了,可现在她病了,还不肯让你沾手,这算个甚么意义?并且,她又不是甚么大病,也不需求歇息多久,就这么个把月的,都不肯罢休,真真让人看不过眼!”(未完待续。)
乌喇纳喇氏才不听这个,管家权是这几年她最看重的事,只要她还能起家,就不会让别人沾手,现在也是一样,她如果歇息去了,这里里外外的事,岂不是要别人插手了?这个挑选乌喇纳喇氏底子就没考虑过,之前就她一小我时都没做过,何况现在另有一个帮手!
因而府里的管家人就成了二格格,多数人对此并不在乎,但也有人等着看笑话,二格格毕竟年青,经历也不敷,好些事的内幕也不体味,一不留意就会出不对,这些等着看笑话的人里,除了胤禛的妾侍以外,各处的小管事也有很多,好多人实在对乌喇纳喇氏紧抓权力不放这一点,都有些不太了解,哪怕乌喇纳喇氏是府里的女仆人,盼着她不利的也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