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府进级为太子府,各种规程也更加松散,之前还能当天就来拜访,现在倒是要提早递帖子约时候才行了,不过只是多走一道法度,是略微费事了些,却也算不得甚么大事,西林觉罗氏等人很快就风俗了,不过为了低调,这两个月她只来看过舒宜尔哈一次。
西林觉罗氏一想也是,就问舒宜尔哈有甚么设法,舒宜尔哈说:“我跟太子说了,这事儿我再不管的,只要太子妃那边情愿,大伯家里也情愿,都由他做主便是,这事儿到底能不能成,现在也实在说不好,只是不管如何样,我们家总要提早有个心机筹办,终究成与不成的,都要有相对的应对之策,至于说要不要提早跟大伯打个号召,就让阿玛决定吧……”
别看舒宜尔哈两辈子活了几十岁,在西林觉罗氏跟前,还是忍不住想做些小女儿模样,撒个娇求抚摩甚么的,做的那叫一个顺手,这会让西林觉罗氏揽着她的肩轻拍着,就跟又回到小时候似的,只感觉放心的不可,都有点儿不想说话了,听到西林觉罗氏诘问,舒宜尔哈才把胤禛故意把二格格嫁给文州的事说了,听她一说,西林觉罗氏也是一阵不测。
舒宜尔哈有呼唤,西林觉罗氏当然是不肯担搁,口信传归去的第二天,西林觉罗氏就递了帖子出去,约好了日期来看望女儿。
舒宜尔哈却另有设法,她说:“您净往好的方面去想了,如何就比想想,如果二格格下嫁以后过的不快意,那太子妃会如何样?只怕跟我更不对于了,再说了,我跟她现在井水不犯河水的,也用不着靠联婚的体例来拉近干系,实话说,她那小我骨子里很有些傲气,我探听过,她给二格格看好的几小我选,都是出身显赫,文州的家世跟人家一比,只能算是中流,只怕人家一定看得上眼,如果她不肯意,太子却对峙如此,那还算甚么攀亲?不结仇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