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了内心最大的疑问,舒宜尔哈内心更不是滋味,这里是性命贱如狗的封建社会,没人跟你讲人权,你职位不如人,就要接受别人比你高贵比你首要的成果,他们家还是统治阶层的一员呢,在皇权面前,一样甚么都不是,这个究竟,真让民气酸又无法。
倒不是舒宜尔哈两重标准,而是她晓得,她所想所虑,在这个期间很难找到知己,很难有人了解她,毕竟从小受的教诲分歧,舒宜尔哈的三观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构成,她脑筋里没有阶层这个看法,情愿遵循法则瞻仰皇权,却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害怕,她不会把天子奉若神明,她不认同天子是真龙天子,她在这个期间是个异类,哪怕她被异化的再多,一些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会窜改,这个家里,独一跟她有共同说话的只要一个景顾勒。
房内的声音顿了下,只听额尔赫说:“出去吧!”舒宜尔哈端着茶盘出来,紫鹃很快把点心放下,舒宜尔哈给额尔赫跟太医一人斟一杯茶,欠身施礼,退了出去,还能听到叶太医对额尔赫说“大人家的格格真是蕙质兰心”,额尔赫又回了句甚么,舒宜尔哈已经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