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此人最长情,他喜好的人,就会一心一意的待你好。
她也怕,就怕侧福晋容颜渐衰恩爱迟,到时候再作筹算就晚了。
李氏天然是不乐意的,沉着脸不开口。
福晋正在小佛堂念佛,罗嬷嬷也顾不得了,一头闯了出来。
哪想到就这么寸,偏被主子爷撞上了!
李氏风景十几年,就算是性子再不好,四爷还不是护着她?
但是,自从温格格进府就不一样了,她老是偷偷的察看,四爷每回看温格格的眼神都是最暖和的。
李氏就看了周嬷嬷一眼,“有甚么话犹踌躇豫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老是信你的,有话直说。”
福晋心知肚明,一边抬着温格格,又一边打压,耿氏也好,钮祜禄氏也好,都不过是棋子。
看,现在不就是比及了好动静。
李氏如有所思,好一会儿才说道:“将我不太用的那一支红宝石赤金的头面给钮祜禄格格送去,她既然帮了我,我总也不会委曲她。”
“那温氏又生不出孩子,就算是有宠又如何?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李氏到底不肯松口,让她把别的女子送到四爷床上去,还不如一把掐死她。
罗嬷嬷焦急本身没把话说清楚,定定神,又接着说道:“不是几匹,而是把本年新进府的料子都搬去了。”
福晋微微不悦的点头,“不过是几匹料子,约莫是主子爷要给温格格面子,也值得你巴巴的失了分寸?”
年氏……想起年氏她是最不喜好又最恋慕的人。
让她如何甘心?
她们拼了死的去争去抢,倒是两手空空。
想起她,钮祜禄就有些不安,上辈子可没这小我。
“可不是,上回的崔兰的事情也多亏了钮祜禄格格,固然最后成果不尽人快意,但是主子爷一定就不会起狐疑。不然的话,本日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折腾了。”周嬷嬷真是感觉扬眉吐气,福晋那边的手腕最是令人烦心,这回倒是吃了个哑巴亏。
福晋顿时一愣,“如何回事?”
她只要坐在那边笑一笑,就甚么都有了。
周嬷嬷就笑了,“老奴有句话不晓得当讲不当讲,侧福晋问了,我就直说了。主子总感觉钮祜禄格格所求可不是一套头面,怕是……”说到这里看向前院一眼。
周嬷嬷也红了眼,“老奴晓得,但是正院那边不肯罢休,如果……如果钮祜禄氏见不到好处倒向了福晋那边,侧福晋到时候只怕更加艰巨。”
李氏看着儿子的小脸,冲弱无知,且不知这世上多艰险,要她这个额娘护着他们往前走。
罗嬷嬷那里晓得的那么清楚,只把本身晓得的捡着说出来,“说是本日针线房的人去给温格格量体裁衣,成果带去的衣料榜样是去岁的东西,刚好主子爷在听竹阁就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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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侧福晋早产那日,清楚是温格格推波助澜,可主子爷不但没有见怪,反而去听竹阁过夜。
并且此人一入府就有上辈子年氏入府的势头,她内心惊骇的紧。
福晋内心一沉,抿抿唇就道:“这也不是甚么大事,主子爷许是曲解了。”
罗嬷嬷内心叹口气,福晋这段日子表情不好,昨儿个针线房来问话,福晋就说了先用去岁的料子。
没得宠她也不焦急,上辈子她也熬了七八年最后才有机遇生下弘历。
若不是厥后出了个年氏,李氏能走到哪一步谁晓得?就算是厥后弘时做了那样的事情,四爷也没对李氏弃如敝履,如许的男人哪个不动心?
“是,主子亲身去。”周嬷嬷顿了顿,看着侧福晋有些踌躇。
“只是说眼下不能生,可一定今后不能生。就主子爷这么喜好的份上,天然是要经心极力为她保养的,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周嬷嬷持续劝道,“与其到时候再临时抱佛脚,还不如早早的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