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皱着眉头,就忍不住为他点根蜡。
“百姓流浪失所,若不是难觉得继,如何会千里迢迢到京都来,不过是……”拼着一把命,想要为本身讨个公道。
的确不敢想了。
四爷才去户部行走,就摊上哀鸿如许的事情,也是运气不好。
以是,温馨的话有事理,他如果越了界,第一个获咎的就是户部,第二个皇上那边一定高兴。
她没想到此次的事情连累这么广,听着四爷的意义,竟是几省官员相互勾搭,那么终究的成果也能看到了。
不过,四爷在户部行走并未挂差,就算是户部出了不对,皇上也不成能发落到他头上,但是到底脸面上欠都雅。
听着四爷的话,温馨就晓得只怕哀鸿的事情已经呈现好久,六部的大人一定不知情,但是却瞒了下来。
但是要他甚么都不做,那也是不成能的。
他纵有大志壮志,但是在皇上面前,也只能憋着,等着,看着。
四爷又看了温馨一眼,就看着她正端着巴掌大的小碗,一口一口的喝着鱼片粥,仿佛之前的话真的再说府里的小事一样。
京官与处所官勾搭,这也不是甚么奇怪事儿、
温馨听着脸也跟着白了,今山东一府就这般,那加上河南等灾地……
四爷是真的饿了,一整天都没消停,这会儿先喝了一碗粥垫垫肚子,这才渐渐的夹起菜一口一口的吞咽。
温馨起来的时候,四爷早就走了。
四爷气性畴昔了,再看这件事情,就能静下心来渐渐安插。
懒懒的梳头换衣,简朴的用了早膳,就靠在临窗的大榻上细细思虑这件事情。
他最恨那些鱼肉百姓的赃官,可他现在只是个秃顶贝勒,甚么都做不了。
真的是无能为力。
她内心叹口气,吏治败北,自来如此。
以是,温馨固然不晓得外头的事情到底如何,但是钮祜禄氏存粮,那就申明一件事情,四爷这里缺粮!
可温馨现在也只是个内宅的小女子,如许的天下大事放在她跟前,她也无能为力。
两人用完宵夜时候也不早了,四爷一早还要进宫,便就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