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温馨醒来的时候,四爷早就走了。
自打弘晖没了,她就在院子里设了小佛堂,此时跪在菩萨前,她也想不明白,如何就这么轻易就成了?
“查过了,心也安了。”四爷轻声说道。
李氏哭的满脸的泪花,“我晓得我老了,色彩不如温氏娇美,可我跟了主子爷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情分都及不上一个狐狸精吗?”
不然的话如何一点风声也没有?
“天然查了,当年没被杖毙的人,被送出府后,我一向让人暗中监督着,但是都没甚么发明。”四爷无法的叹口气,“此次善哥儿的事情跟当年弘晖的路数差未几,我就起了狐疑。”
福晋再如何被四爷讨厌,但是她的儿子是优良的,是被四爷放在心上的。
“侧福晋?”李氏一把抓住周嬷嬷的手,神采间带着几分惊诧跟镇静,“甚么时候的事情,如何一点风声没听到?”
周嬷嬷瞧着侧福晋的模样,忙说道:“温格格进府也有几年了,何况又生下五阿哥,主子爷宠她为她请封也是有的。侧福晋,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才是。”
温馨倒是没有指责的意义,只是感觉四爷这爹当的实在是苦逼。
李氏内心堵了气,闭着嘴不说话。
真是……不晓得说本身甚么好。
四爷的声音淡淡的,但是难掩哀思。
“不对,温格格只生一个,并且她阿玛也不过是个知府,如何就能请封胜利?”如果侧福晋这么轻易就批下来,那些等上好几年的人,乃至十几年的人岂不是个笑话?
第二天就去了温格格那边,大师也能明白,温格格当宠不是。
他还在户部当差,端庄的差事是不能撂下的。
提及这件事情,四爷的表情就不太好,当年他对后院实在是太放心,千万想不到先是宋氏的格格没保住,厥后李氏的儿子也没了,再厥后弘晖也没了。
那是锥心砭骨的痛。
如许的四爷,才该是汗青上阿谁令人胆颤心寒的男人。
“如果如许,的确是要当真细心的查一查。”
偏就在这个时候,温格格请封侧福晋圣旨御批的动静传来。李氏整小我都懵了。
眼看着就到了颁金节,周嬷嬷好歹劝着李氏忍着,颁金节那天总能见到四爷的,让她见了四爷先请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