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猝间卖财产多卖不上好价,十爷咬着牙滴着血,没想到田文镜此人瞧着不起眼,竟然另有门路帮他牵线。
本来以苛吏闻名的田文镜倒是收敛了很多,如何一贯沉稳的年羹尧反而失了足?
四爷哭笑不得,这就是还没影的事儿,如何闻着一股醋味,伸手在温馨鼻子上点了点,“你呀,瞎担忧。”
温馨现在无事一身轻,温家欠银也还上了,她还给年羹尧上了个小小的眼药,福晋跟李氏斗得风生水起,四爷差事也顺利,这日子真是舒心的很。
皇上那边……就算了吧。
偏他好言好语的劝他,关头是唠叨起来没完没了,此人跟念佛的和尚似的,十爷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跑。
呵呵。
十爷这辈子就没这么憋火过。
软的硬的,好的坏的都使上了,没用!
田文镜揣摩着四爷公然说的对,处事情不能太硬着来。要不是四爷再三叮嘱,以他的性子才不会这么委宛费时候的跟十爷耗着。
他满内心就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皇亲国戚,折子上美言,还能给他求个差事不成?
“你也曾听闻年羹尧之名?”
第二天送走了四爷,温馨内心另有些烦恼,昨早晨都没来得及问四爷年羹尧的事儿。
别瞎担忧了。
看着温馨这个古怪的笑容,四爷就感觉必然有事,诘问道:“有话就直说,跟爷另有甚么不能说的?”
十爷感觉本身已经是滚刀肉,这个田文镜竟然比他脸皮还厚。
年羹尧此人能进入四爷的眼,温馨综合汗青跟杂闻上感觉有两点,第一年家的家世,第二年羹尧长于表示保举本身,何况此人确有才调,在四爷用人之际很轻易脱颖而出。
人道是无私的,温馨向来不感觉本身是个圣母。
有这几年的缓冲工夫,想来四爷能渐渐的看清楚年羹尧的赋性。
这会儿内心别提多美了。
想到这里温馨就泻口气,如果德妃那边赐人,她还能利用力。
“净胡说八道,爷岂是那么陋劣的人?”四爷用心瞪了温馨一眼,整天的就晓得瞎妒忌,没影的事儿也真的愁上来。
温馨起家泡了茶来,放在四爷跟前,就听到四爷又问了一句,“你还传闻甚么了?”
十爷实在是没辙了,他还能如何办?
十爷命人关门,把田文镜狠狠的关在了门外。
是以十爷变卖产业还债都悄悄的,恐怕被人听了去,丢人!
温馨昂首看了四爷一眼,就抿唇笑道:“别的也没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