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直郡王“呸”了一声,“跟个牲口有甚么好说的?”
太子似笑非笑的看了四爷一眼,“你这是何必呢?如果被皇上晓得,你怕是要跟着不利。”
耿格格听着就安了心,这就是福晋翻不起浪花来,不消担忧就是。
四爷垂着头,“我只是跟二哥喝杯酒,又不是跟太子来往,有何不成?”
这里有隆科多大人的人守着,谁敢不长眼的来找死?
也就是四爷念着兄弟手足之情,对废太子一如既往的保护。
苏培盛谨慎翼翼的上前来,“爷,天不早了,该歇息了。明儿个有议政大臣的朝会,您要一早赶进宫。”
但是福晋又没见到四爷,能递出甚么动静出去,想想又放心了。
四爷坐在一旁陪着,地上的东西苏培盛出去已经清算掉了。
可他甚么都不能做,这是皇上的号令。
帐篷里的味道并不好闻,养马的地界,这味道能有多好闻?
“是。”苏培盛应了一声。
四爷这才想起来此事,叮咛苏培盛,“把这里看好了,不需任何人靠近,凡企图不轨者格杀勿论。”
温馨考虑着或许有能够,乌拉那拉家现在对朝中的情势,应当也是想要晓得些黑幕的吧?
四爷到的时候,太子跟直郡王已经滚成了一团,他看着周遭站着的人,立即骂道:“都站着干甚么?还不把人分开?”
四爷跟直郡王相互管束着,太子这里也就稳妥了。
四爷狠狠的拉着直郡王的胳膊,嘴里说道:“大哥,你这是干甚么?有话不能好好说?”
各家皇子福晋这里就是最好的渠道,帖子能少才怪。
要不是四爷在这里,直郡王不定如何折腾废太子呢?
不管如何,他都要包管太子的安然。
温馨皱皱眉头,“可晓得为了何事?”
耿格格在一旁开口,“莫不是要去乌拉那拉家?”
耿格格笑,“议政大臣朝会必定是有大事产生,不过跟我们也没甚么干系。”
苏培盛垂着头不敢说话,内心却想着,外头有谁不晓得太子大厦将倾。
郎中来了给太子看过以后,只说是皮外伤,涂些药膏就好,留下药膏就仓促的走了。
武格格在一旁陪着说话,偶尔端茶递水,姿势放得很低。
四爷接畴昔一看,“蝼蚁之辈,也敢鄙弃太子!”
这日子哦,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消停下来。
太子神采微僵,随即欢畅起来,“孤没看错你,来,喝一杯。”
“二哥。”四爷看着他这模样内心很难受,想了想回身出了帐篷,提返来一个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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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一把挥开四爷的手,斜眼看着他,“如何着老四,你这是要为废太子出气不成?”
“早上我在园子里漫步,听着正院那边的小丫头说今儿个是甚么议政大臣朝会的日子,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武格格一脸的莫名。
“有。”苏培盛拿出一张纸来,上面记取前来的名单。
酒壶不大,两人也喝不醉,只是微醺。
四爷被太子赶出去,站在帐篷外很久。
四爷想要说甚么,太子挥挥手,“老四,你归去歇着吧,孤也要睡了。”
老四还是阿谁老四。
武格格摇点头,“这个主子就不晓得了。”
四爷上前一步,高低打量着胤礽,“二哥,你没事吧?”
“传闻昨儿个福晋那边收到很多的帖子,用筐子抬去正院的。”耿格格低声说道。
温馨不觉得俄然,因为皇上废太子的事情,一来皇上固然废太子,但是此时另有父子之情,是以态度固然很峻厉还是有些游移。
昔日太子住在宫里,吃穿用度无一不邃密,现在看着他身上的衣裳沾着污渍,随便的坐在地上感染了灰尘的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