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态度……哼。
“喂,这么赖皮就不好了吧?”
“我又没说要忏悔……”
“不不不,是端庄人家的女人!”太子正色道:“那也是出身王谢!我跟你说,这女人长得,真真美似天仙!一点都不夸大!迟早你见着她就晓得了。”
太子也不避讳,直接跟郑宴离说道:“小娘舅,你明天有空吗?替我进宫一趟吧?”
瑾瑜一脸不满:“明天还请你喝酒,明天当场就放我鸽子,嗯?”
瑾瑜点点头,促狭地一笑:“归正悔怨也晚了,不去也得去。”
仿佛明天出门时瑾瑜还穿戴单衣纱裙,明天就穿起棉袍小袄来了?
“好啊。”
郑宴离翻了个白眼:“这又是哪来的赛西施、赛貂蝉?见她比你亲爹抱病都要紧?”
郑宴离承诺得利落,还用心瞥了瑾瑜一眼。
“方才万安宫里来人,说父皇头疼病犯了,要我进宫瞧瞧去。”说到这,太子叹了口气:“可我明天有别的事!好轻易才约了人出来见面的。”
“喂!”瑾瑜瞪眼道:“做人不成以言而无信的!”
郑宴离问:“是甚么事啊?”
“那还见个鬼咧。”
“多谢!”
太子急得一顿脚:“小娘舅你不晓得!……明天攒这局但是费了大劲的,我前后打发人去问了好多回,人家好不轻易才承诺见一面的……”
太子央告道:“小娘舅,你就当是帮我,好不好?”又转向瑾瑜:“就进宫一趟罢了,很快的!不迟误你们出去玩!”
“大朝晨的就去逛窑子?你让我说你甚么好?”
瑾瑜不爽地哼了一声:“差了你这盘菜我还开不了席啦?”
他一边纠结,一边换好衣裳排闼出来。
郑宴离在屋熟行忙脚乱地洗漱结束,却又不由有些悔怨:之前跟她一起去查鞑靼探子尚可说是为了公事,现在一起去找杨首辅可就不一样了:牵涉到许方暗箭伤人的事,不免触及枢密院,就少不得要提起天子这些年来针对枢密院的各种不公……
瑾瑜在旁听得内心直感喟:真不愧是你爹的好儿子啊……
“哼。”
“哟,瑾瑜郡主也在啊。”
郑宴离对付道:“要不你先畴昔,等我进宫对付完差使就顿时去!我们就在杨首辅家门口见,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