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一摆手,表示她不要再说了。
小刀又持续说道:“顺天府的官差对王家人全都停止了查问。王夫人哭哭啼啼说了很多细节,但全程都没有提到瑾瑜,以及我们之前去府上缉捕史东的事,像是成心坦白畴昔了。”
红姨点头道:“偷的话,我们就更不消焦急了——军器又不是金银,想变成钱也没那么轻易,更不好脱手,也运不出去。只要还留在城里,它又不成能平空消逝,就必然还能找出来。”
郑宴离被问得一愣。
朝廷对于镇国公主之死早有定论,而这两人的说话内容倘若传播出去,必然会引发轩然大波;而恰在此时王逢的自裁,机会刚幸亏与瑾瑜会晤以后,以及各种细节都表白他是对镇国公主有愧的,也更加印证了两人说话内容的实在性。
“他们之前还筹办过堆栈和车马,说不定不是想烧,而是筹算偷走?”
她看了一眼郑宴离,问:“当时你应当就坐在他中间吧?王逢跟卢烽火扳谈的时候,有没有提过甚么首要的事?或者,你还记得他们谈天的内容吗?”
她深思半晌,又抬开端对瑾瑜说道:“这件事你不消管了。我会写一份详细的环境申明上呈给长使大人,在此之前,你最好甚么都不要做。另有……”
瑾瑜勉强点点头。
“我也没说甚么啊……”
小刀说着正要走,郑宴离也起家道:“我跟你一起去!”
“这倒是很有能够的。”
世人不觉点头。
红姨淡淡一笑:“跟我想的差未几。”
那二人生性谨慎,特别卢烽火又是军情处搞谍报的出身;悠长以来的职业风俗,他应当不会在无关职员面前会商秘密事件。
“军器库里放的多数是火器,防火办法必将很严。”红姨说道:“就拿我的烟花厂来讲吧,火药怕潮湿、还要制止明火,是以厂房四周的空中都铺着大量的沙子;烟花内层的包装是用的蜡纸,防潮,但也非常怕火,以是内里还会用别的的浅显纸张再包装两三层,然后再装箱。而我们用的外包装箱——”
“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