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她指了指桌上最后一摞公文:“内阁来岁的事情打算已经草拟出来了,明天是最后一个事情日,还请诸位当真完成最后一项事情——老端方,放工前送到枢密院来。别的,我已经替提早完成的同僚申请了分外的年关奖和带薪假,下午应当就会收到正式批复。”
听到最后这句,四座顿时哀嚎声一片。
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
她宽大地一笑:“我们的拍卖会如何样?对于惩办赃官、抄家所得的不法财物,全部措置过程都合适流程吗?”
在场保持次序的除了枢密院女官,另有两名户部的官员和都察院的几位御史。陈景焕先看到了她,主动上前来施礼:
长平公主又拿过一本折子来,说道:“但是有的部分,年底的事情总结还没有交,有的是交上来了但是分歧格。明天,我特地带了商务部的范本过来。”
明天就是年三十。
“无妨。”
长平公主冷着脸,从世人的视野中徐行来到桌案前,目光环顾一周,终究落在礼部尚书身上。
长平公主的态度简朴卤莽:“这件事到此为止!……我的时候很贵重,再有人用这类破事华侈大师的时候,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恕鄙人冒昧。”陈景焕再次施礼。
陈景焕笑道:“商务部礼聘了三位业内着名的里手停止估价,由专业的拍卖师主持,统统拍卖所得当场结算,直采取入国库——统统流程都合法合规,代价也非常公道。”
“长使大人好。”
她没说话,直接抄起那本折子直接丢到他身上,然后看向世人:
长平公主一改那日大典上的和事佬形象,终究暴露毒舌的本来脸孔。
明天是朝廷各部的最后一个事情日,长平公主的日程安排得很满。
一场面子的葬礼,不但需求大量的财务支出,同时还要制止统统文娱,特别在年关这类时候,对都城的经济影响庞大——别的不说,红姨的两家烟花厂几乎丧失惨痛!若不是及时中断了禁令,光是退赔定金这一项都够她们停业了。
“竟然有这么多?”
礼部尚书刚想出言辩驳,却又被她抢先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就朝廷现在这类财务状况,钱比脸首要!李彻把朝廷的家底表里都给掏空了,我没拿张草囊括了他扔到城外去喂狗,就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你们这么情愿给人当孝子?这都是哪来的赔钱货?天生的贱骨头吗?”
看来,这几天清算宦海忙活下来,当真是查抄出很多好东西。
隔了两条街,就能远远看到商务部里人头攒动,拍卖师正在大声叫价:“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两次!——五千两三次!成交!恭喜邓员外,这宝贝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