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我没看错人!”瑾瑜笑道:“有了这封保举信,朝廷的各个部分都可随你挑了!……你想去哪个衙门?固然跟我说便是。”
他叹了口气:“我记得九紫夫人说过,只招女生。”
瑾瑜却一摆手:“兵戈平叛的事有乌兰呢!更何况戋戋一个兴王,手上统共不到六千农夫兵就敢造反,也没甚么搞头的。”
“走吧!去请郑贵妃!”
说到这,瑾瑜俄然灵机一动,同时拉住梁小玉和郑宴离的手:“不过,现在我们倒是有一件要紧事,恰好需求你们两位着力呢!”
“真的?”
“……那又是啥?”
不过,在这当中起到最关头感化的天然还是长平公主——若没有她的安排,梁小玉就算能逃出东宫,也还是个有力自保的逃犯;将来最好的成果,大抵就是隐姓埋名,寻一夫君嫁了?
“恭喜!这可真是不易。”瑾瑜大抵扫了一眼:“近身搏斗也拿了甲等?现在你可算是能真正配得起我那把刀了!”
瑾瑜白了他一眼:“生孩子你又帮不上忙?那里还缺了你不可了?”
梁小玉答道:“时候原是有些紧的,普通的学员凡是也不会选这么多……只是,我小时念过几天书,算是有些根本、能比别人学得快些,就多选了几门兼修。”
“……这么多科目啊?”
“这里另有你的事呢?”
梁小玉一笑,退后一步,大风雅方地原地转了个圈、让她看个逼真,这才又重新向二人行了君臣之礼,复又起家说道:
“晒黑了!也更结实了!”
成果瑾瑜即位的动静传到河南,兴王空欢乐一场,李封见即将到手的王位飞了,父子二人便趁新朝廷根底未稳、挑起造反的大旗来。
梁小玉道:“我是想着,凭我一个寸功未立的新人,实在不美意义厚着脸皮向您讨官做……”
郑宴离憨憨一笑:“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九紫夫人的保举信,双手呈上,又道:“当初若不是女帝点拨和郑公子的援救,便没有我的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