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封保举信,说是信,实在就是一张表格,上面记录了她完成的课业项目及评定成绩,一大排鲜红的‘甲等’,前面签着导师的名字。
“行刺太子以后我便去了大同府,在长平公主的举荐下找到九紫夫人,进了枢密院的培训中间。”
梁小玉答道:“时候原是有些紧的,普通的学员凡是也不会选这么多……只是,我小时念过几天书,算是有些根本、能比别人学得快些,就多选了几门兼修。”
梁小玉道:“我进宫的时候听长使大人说,河南的兴王反叛,正筹办起兵谋反。因而我想着,还是先随军历练几年,堆集些经历也是好的。”
“可见我没看错人!”瑾瑜笑道:“有了这封保举信,朝廷的各个部分都可随你挑了!……你想去哪个衙门?固然跟我说便是。”
瑾瑜斜了一眼郑宴离,接过那封信来。
“……这么多科目啊?”
瑾瑜指着那上面的一个名字,啧啧道:“这位教擒特长的秦婆婆,我到现在都记得她!又黑又壮的,力量大、动手也够狠!只要上她的课,我身上就必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郑宴离憨憨一笑:“举手之劳罢了。”
郑宴离见了也是好一阵不测,高低打量她一番,点头赞道:“嗯,是跟之前很不一样了呢。”
瑾瑜却一摆手:“兵戈平叛的事有乌兰呢!更何况戋戋一个兴王,手上统共不到六千农夫兵就敢造反,也没甚么搞头的。”
瑾瑜镇静地上前拉住她的手,欣喜地高低打量:“但是我感觉,比之前更标致了!之前是弱柳扶风、楚楚动听,现在则是英姿飒爽的一员女将!”
“晒黑了!也更结实了!”
郑宴离就只剩纯真的恋慕。
不过,在这当中起到最关头感化的天然还是长平公主——若没有她的安排,梁小玉就算能逃出东宫,也还是个有力自保的逃犯;将来最好的成果,大抵就是隐姓埋名,寻一夫君嫁了?
瑾瑜重视到他的神采,问:“如何,你还在馋我们的培训中间啊?”
梁小玉一笑,退后一步,大风雅方地原地转了个圈、让她看个逼真,这才又重新向二人行了君臣之礼,复又起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