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东宫名为慈庆宫,也属于大内,但位置很偏,是御马监以东的宫禁最边沿,由专门的虎贲军担负保卫。
“唉,别问了,想起这事来我就头疼!”太子一脸顺从,不耐烦道:“先前许方都派人来问过好多回了,你不如直接去问他!”
但就这么被轰走了又不甘心,他就厚着脸皮站在门口廊劣等郑宴离。
“你跟着我干吗?”
郑宴离上前,直接坐到他身边:“……在宫里养了这些光阴,如何看起来反倒比之前更惨了?”
郑宴离摆布看看,有些嫌弃地皱眉:老气沉沉,这家伙起码得有好几天都没出这间屋子了吧?
太子喊的那声‘小娘舅’,在罗卫听来跟称兄道弟也差未几。
郑宴离看看罗卫,表示很难再持续了。
郑宴离看了他一眼:“皇上的旨意吗?”
“你被掳走的时候,是谁跟着一起的?”郑宴离问道。
郑宴离对他这话存疑,但仿佛是被‘职责地点’打动,丢下他,本身主动上前叩门。
郑宴离又问:“你见太子干吗?”
罗卫原是想得挺好:见到太子,直接问他被绑前后的景象,然后锁定目标、缉捕嫌犯,鞠问供词,完美结案。
宫门再次斜开条缝,此次很快就有了回应——内侍的态度跟刚才完整分歧,一张笑容迎人,非常客气地把他往里让。
没想到这看起来跟病猫一样的太子,对待亲人和外人美满是分歧的两副面孔。
实际上,他连门也没出来,被虎贲统领挡在宫门以外:太子说了,‘不熟谙,不见’——
“不过,这事是得好好查查才行。”郑宴离劝道:“万一真的有特工,岂不是糟了?”
罗卫诚笃地点头。
太子想了想,报出几个名字,随即说道:“都死在鞑靼人手里了,一个也没留。”
但罗卫眼下处境难堪,想起郑宴离的特别身份也许有效?终究还是让步道:“我筹算调查太子被绑架的事。”
罗卫这才蓦地回过神,从速上前跟了出来。
从二人之间的密切不丢脸出,明显干系并不浅显——罗卫垂手站在一边,完整被疏忽掉了,内心却一阵阵悔怨:早晓得是如许,早带他一起过来了!
郑宴离扁扁嘴:“你这里才更没意义。”